“反正会儿就见到,你急什?哎对,景区那俩个门店转出去没有?有人联系?”寇仲问。
“正要说这事呢。”黄晓提,气又不打处来,咧咧着:“就没法说,咱们挂上转让牌子,不过两小时就被砸,还不知道是谁砸,净欺负外人涅,昨天托个中介,好容易有家去看门店位置,结果后来不知道怎着,回头就被吓跑……”
“啧啧啧……这娃坑人坑得怎这损,咱们举白旗都不给机会……”寇仲哭笑不得,撇着嘴评价道,听着师爸安排,放几天,慢慢地有些东西就明朗,货源被控制、厂家和商家联盟、价格大幅回涨、市场重新掌控到帅朗手里,虽然无从知道详细经过,不过结果已经很明。
现在嘛,还真有点束手无策,软、硬、横、诡全用过,都不怎管用,到现在反倒觉得自己处处掣肘,别说把人家拉进局里,只要人家不回头再找麻烦就不错,毕竟这些年几个师兄弟都是求财为上,从来不倚拳脚为胜,真遇上这伙既工于心计、又敢明火执杖烂人,还真是筹莫展。
“寇哥,你还记得不,咱们第次见帅朗,傻不拉叽,这才几天,愣是成个小人物啊……还是师爸眼光准,当时他怎就看
十七日,南城区拘留所。
就在南城分局边上,铁大门上小门洞开时,正好清晨阳光能把出来人照个满面,黄晓在里面呆半个多小时,出门着实被阳光刺激下,手遮在额前,快步向不远处停奥迪车奔去,匆匆地上车,坐定。
“送完?”副驾上寇仲问。
“嗯,送完。”黄晓发动着车回道,顺路给送点水果礼品而已。
“情绪怎样?”寇仲问。
“不赖,听说赔钱师爸全给他垫上,这倒不着急出来,反正没几天,里头看得根本不严,给看守塞两条烟,啥时候想见都成。”黄晓笑着道。
车发动,寇仲跟着笑,是吴奇刚,糊里糊涂吃冤官司,根本就没储运过什烟花爆竹,没成想被派出所三诈两唬,愣是都承认,回头拘留吧,又心不甘,成天介地倒苦水,吴师哥也是气不打处来,还是师爸有办法,直接来个大包大揽,甩五十万给吴师哥,基本上把吴师哥在景区赔得窟窿全补上,这下子叔侄俩倒都不吭声,不过有条,师爸坚决不让捞吴奇刚出来,说什现在吃点小亏,比将来吃点大亏强,多住几天长长记性什地……反正寇仲想起来就觉得没来由地有点可笑。
这笑,连黄晓也忍不住,笑着问寇仲:“寇哥,这事到底怎整?怎着就把吴奇刚给整拘留所?是那小子干?”
“呵呵……除他都不会有别人,要达到这个目,首先得懂点法,搞得不轻不重,轻不起作用,重酿成大祸;次之手脚要干净利索,否则栽赃不成,可能把自己搭进去;第三啦,还得有点技巧,技巧就在于,那把火绝对不能让人放,得自己烧起来……都没弄明白,这事要师爸干没准能成,般人干不这事。”寇仲笑着道。
“那当然,师爸招蝙蝠都招得来,别说弄把火……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样?”黄晓道句,还是蛮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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