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爸,明天就是拍卖会开幕……剩下事都安排好,入场需要给拍卖行保证金,咱们可连名字也定不
是拖再拖家也未成,即便活到今天份上,依然像二十多年前样,不知道归路可在,何去何从。
“寇哥……到。”车出收费站停停,黄晓没敢打扰,出声示意着。
“上国道,到十三里桥,还有十几公里……”寇仲省过来,欠欠身子,指示着方向。
大路换小路、小路换土路,不会儿到地方,却是让黄晓大跌眼镜,不过是个依水而建村落而已,村口不远就有水塘,再往远去是望无际苇荡子,耳听是呱呱鸭声,眼见是派乡村景色,早知道师爸觅地修养,还以为到那个风景宜人地方,却不料是这样牛屎狗粪遍地村庄,下车,朝村里走着,黄晓不迭地闪避着路上雷,小声抱怨着:“怎来这地方?这是师爸老家?”
“不是……师爸老家在麻城,出省,不过这儿也算老家,住也有十几年,老房子都有……看那边……”寇仲回头指指望无际芦苇,小声说着:“w.g前劳改农场就在这带,师爸当年十几岁时候就从麻城跑到这儿寻亲,后来饿昏在路旁被这儿家鳏夫收养……糊里糊涂就在这儿安家。”
说着往事,转着陋巷,不多会儿到户旧院落门前,轻叩着锈迹门栓,门是虚掩,推而入,院里抬头正是师爸,正神采奕奕地拾掇着菜地,半人高西红柿挂着青青红红果子,黄晓乐,呲牙:“师爸,恁也会种地呀?”
“开玩笑,干十几年农活呢,来来,尝尝,中午就到这儿吃饭,吃完饭咱们再走……”古清治随时摘颗偌大西红柿扔给黄晓,黄晓吧唧咬,汁液四溅,不迭地抹着,古清治呵呵笑笑,把俩人请进屋里,纯粹农户之家,门后就倚着锄头农具,屋里张斑驳四方桌,地也有点坑坑洼洼,进门黄晓就给打个趔趄,再看师爸,布衣汗衫,裤腿高挽,胶鞋带泥,不过精神却是好得很,刚坐下黄晓就诧异,古清治却是开着玩笑,城市生活太伤人,高楼大厦没有点地气,饮食花样虽多,可人工添加也不少,那如村里生活得自在,别看现在打工都往城里挤,未必比留守村里老人活得舒服……说话着,安排着黄晓村头谁家买两只鸡,再到北头村口那家小卖部买两瓶酒,黄晓乐颠颠奔着去。
远道而来,古清治捋着袖子,摆着茶具,开着水,宁可食无肉、不可饮无茶生活又开始,等着水开功夫,古清治边悠闲清洗着茶具边问着:“说说,后来怎样……对,电脑在那儿,不过可不太通那玩意,手指掐卦还凑和,敲键盘就来不……”
寇仲笑笑,拉着抽屉,是给师爸买笔记本,不常用,开着机,笑着道:“差不多,和您预料差不多……后来去几个厂家试探着要货,都不敢给,看来他还真是在上游取利,作纪念章那个厂家给诉番苦,直说把他们坑苦……呵呵,具体怎做手脚,就不得而知。”
“无非是诚信收入高过*诈成本……应该是他们被揪着小辫。”古清治抹着精致茶具,和房间装饰有点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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