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身边那个人可靠吗?什来路?”端木问。
“夜总会,你真指望能摸清她来路呀?不过人挺机灵,也聪明……看样子也是个中老手,认识她时,她正把身边几个有钱主钓得围着她团团转……后来就把她带进生意来,很上路,比培养生手容易多……”没说名字,这是徐凤飞和端木之间特有谈话方式,从来不问名字,因为这东西大多数时候是假。
“哦,是同行呀,那倒省事……茶膏你们是怎确认?”
“小雅从买家手里匀回来两克,找茶商鉴定下,错不。”
“拍走师爸三件遗物那人,有详细情况吗?”
头,铁路从市区穿城而过,乘着出租车游荡在这个城市,徐凤飞觉得处处陌生,再找不出十多年前那种熟悉感觉,顺河路逍遥胡辣汤、纬五路葛记焖饼、二七广场王三米皮、花园路组弟俩土豆粉……记忆最清却是这些耳熟能详小吃,甚至于车过南关口徐凤飞随意问句此地擀面皮大王还在不在,听得出租车司机说还是那家,着实让徐凤飞高兴会儿,莫名地高兴,似乎在为找到自己是中州人证据而感觉意外和兴喜。
车驶到机场路口停下,就在高速路口,付车钱,拔着电话,在路口等良久才见得辆泥迹斑驳商务车驶来,看着车号,徐凤飞招招手,车停到她身边,随即开门,上车……车继续行驶着,徐凤飞坐到座位上,紧挨上唯位乘客,司机肯定是保镖,很专业,从上车头也没回下,旁边坐,朦胧灯光看不清人影,不过没有比他更熟悉人影。接过徐凤飞手上东西,那人摸摩着,言未发,徐凤飞奇怪地问:“平,这是去什地方?”
“北邙。”那位轻吐两个字,声音不轻不重。
“墓园?”徐凤飞诧异道。
“嗯。”
“正在查……这是录像。在拍卖行监控保安里买通个人,他给咱们提供监控记录,看几天,周围
“去哪儿干什?”
“看看老家伙去……”
那位不咸不淡声音,说这个徐凤飞知道是谁,那个人她尚有印像,离开中州时曾经见他们师兄弟几人对那位很是恭敬,说起来今天所拥有切都来自于那人,是那人成就他,不过他却毁那人……这是很多年来端木块心病,甚至于徐凤飞觉得四年多前端木猝然收手,移居海外,也和这个人出狱有关系。
“是真?”徐凤飞轻声问,看到端木在摩娑那东西,是拍卖会上那个象牙罗盘,也是找人拍下。端木拿着,像摸麻将般搓着,轻声道:“假不,保存完好象牙罗盘现在未必找得出几枚,叫磨兜坚、慎勿言罗盘更没几个……这是江相派遗物,历代大宗师都是靠神骗混饭,你看,这儿搓净之后,还有夜光……是用磷粉嵌进印款,全部处理干净后,即便是夜里托在手里也是闪闪发光,很唬人……”
端木笑笑,给徐凤飞示意着罗盘背后,果真隐隐有光透出,能隐约看到那枚落款,果真也不愧是江相中人,对于这些骗人鬼域伎俩熟悉得紧,徐凤飞笑笑,没有在意,不过听到去北邙消息倒是安心几分,要是那人真死,这十几年悬着心还真就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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