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句是横笛弄秋月、后句是长歌吟松风……是说种生活态度和种生活境界,不谈这个也罢,你找,有事?”王修让看帅朗不像做作,干脆绕过这个话题,再瞅帅朗,不但这个人让他惊讶,连衣服也让他惊讶,穿着身警服,帅朗呢,斜着眼瞟几眼,这满脸皱纹,身清瘦王
老城区、状元胡同、牌坊巷12号,花个多小时才摸到这曲里八拐地方,看看铁艺大门居然还是狮口铁环,帅朗暗骂句,咚咚咚直踢着门,踢半天又发现纯粹是装饰,边还有问铃呢,又连摁几次门铃才听到院子里脚步声,来找人是王修让,就和古清治搭伴坑人老头,不过让帅朗没想到是这王老头居然住着这所房子,看样有些年代,不过地方实在牛叉,要是拆迁话,怕不得赔偿好几百万,光院子门庭瞧,足有三四分地大小,中州像这样独处小院已经是非常罕见。
门开,位四十上下中年妇人开得门,直请着帅朗进来,先前电话打通,本来以为王老头根本没记得当时寻龙时这位小跟班,却不料老头记性不错,口就叫上帅朗名字来,这倒更让帅朗确认,这老头肯定知道点什。
开门妇女没怎说话,看样像家里雇阿姨,只把帅朗请上二层会客间,进门,让帅朗微微诧异下,框架式梨木桌,四方四正太师椅,向阳面是整块大玻璃当窗户,窗两头还悬着老式琉璃灯笼,装饰得古色古香,虽然瞧着不伦不类,可也并不扎眼,框架条桌正面墙头挂着两条横幅,帅朗瞄着眼睛认半天才认句“横笛弄秋月”,另条幅写得忒潦草,帅朗没认出来,不过中间那幅山水画很有韵味,近处芦苇荡子、远处湖泊、中间垂钓老头,很有点意思。
文人不分古今,都有这点酸味,明明追名逐利钻城市里那儿也不想去,还非搞个什宁静致远、心远地偏,真把他们扔乡下,估计又得哭爹喊娘想回城涅……帅朗根据惯判断把王老头也归到这类里,不为别,上大学时候中文系那群讲师教授都这得性,言行就没致过。
“小帅……幸会幸会,怎?这此破家什还入得法眼?”
声先至,人后到,王修让大踏步进来,伸手和帅朗,后面那位果真是端茶倒水阿姨,此时端着盘瓷碗细壶,到太师椅中间矮几上斟着茶,帅朗不料老头出口有这问,笑笑,很做作地说句:“喜欢。”
“这是仿清代书法家盛光传手笔……你是古大哥高足,定看得出其中韵味吧?”王修让坐下来,问把帅朗问迷糊,不敢吭声,韵味倒是有那点,只是字没认全,皱眉头,王修让以为有什地方不对,征询似地请教着:“这幅行书用墨过浓,笔意未达,是父亲当年临蓦……也是因为胸中怨气过重,恐怕在书法在难以登峰造极。”
越听越他妈听不懂,帅朗愣下干脆指第二幅问着:“大爷,这是个什字,还真不认识。”
扑……王老头急喷口茶水,呲眉瞪眼,尔后是糟牙硬咬没敢笑出声来,诧异下,不解地道:“小帅,你不是开老头玩笑吧?”
“大爷,开什玩笑,真不认识……”帅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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