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呀,没想到这层,要说古老头,还真没有这种本事,那是谁呢?是……明白,你是说,是华辰逸这伙?他老婆就是经营画廊,肯定不缺假货;他本人又是个资本运营高手……身边名流各人手里收藏都不少,组织这个局问题不大……难道说,这伙人才是主谋?”帅朗摸着脑袋,想明白其中关窍,有点不敢确定地看着王修让,王修让笑笑点点头,竖个大拇指:“孺子可教也,当然是华总,光鉴宝会给电视台赞助几家民营企业就出八百多万,你总不会认为他们会做赔本生意吧?……中州也只有这帮名流手里能拿出真品来,当然,也能拿出膺品来,以前艺术品拍卖那叫良莠不齐,而现在艺术品拍卖,基本上是假货充斥,般是流拍多,成交少,而这次这多名流齐聚,先鉴宝后拍卖,人气是十足,籍此大出批积藏膺品,自然是顺理成章喽。”
“哦……懂,这是本地人合伙坑外地人把。”帅朗翻着眼睛理顺思路,自言自语着:“先坑他们把,随后当地再站出来声讨拍卖行无良欺诈,把祸水引到拍卖行……这扯皮官司打,原告不急着赢、被告也不怕输,扯来扯去,看得真正上当也只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对不对?……也不对呀?寻龙时候没见华辰逸多聪明呀?被你们俩人唬得愣愣。”
“把别人当傻瓜人才是傻瓜。”王修让斥句,驳着道:“籍此炒坟那事,你都看出来,你以为华辰逸看不出来?你以为他那十几亿身家是凭运气捡来?能混到这程度不倒,那个不是人精……还告诉你,这次大头全部被这帮名流瓜分,古大哥和他这帮人包括你,能拿到都是很小份子。”
“那古大
?”
“装什装?还不是这样……”帅朗摆活番,老古设局,卖家和拍买行坑瀣气,说白来不过是窝骗个局,本来就是求证来,根本不需讳言,不料王修让摇摇头解释着:“看来你还嫩点,这个局有四层,现在确定你定没有看完整……”
“四层?”帅朗吃惊,敢情还有自己没看穿。
“对,第层,司空见贯圈钱,谁也知道;第二层,庄家和拍卖行联合欺诈,钻是‘拍卖不保真’法律空子;第三层,庄家和拍卖行、买家,共同做局,形成个虚假抢购风潮,诱导不知情人入局……其实你能看到这第三层已经很不起。”王修让笑着道。
“那第四层是什?”帅朗问。
“第四层是,根本就没有庄家。”王修让道。
“什?没有庄家?”
“对,没有……绝对没有庄家。”
王老头这确定说,倒让帅朗纳闷,要没有庄家,那这乱七八糟事就没有个提纲契领用于理解,要没有庄家,那这骗到钱去向就无法自圆其说,要没有庄家,那说不通事就更多。
看着帅朗不解,王修让笑笑,丝毫不隐瞒地解释着:“如果非要说有庄家,那庄家就是买家,也是卖家,而且不是个特定人……而且也不是你想像中古清治,你想想,毕竟这里面有上亿资金,就古大哥身份,能悄无声息地把这多钱消化吗?给你个亿,你试试去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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