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您要请,是赴汤蹈火,说什也得去……不过你们老板请,那就算,这段时间真忙,用你们中州话怎说来着,四处求爷爷告奶奶,要知道大陆做点生意这难,都不来……”
“可警告你啊,别摆你臭架子,惹们老板,你做生意更难。”殷芳荃很尴尬,没料到邰博文会这样说。
“没惹,是你们看不起们这样小公司……其实巴不得和华银合作呢,资金充沛,人脉又广,在中州办什事都畅通无阻,用不两三年立讯就成做到电子龙头地位,那至于现在快跑断腿,都办不成点小事。”邰博文在诉苦,似乎很忌惮华银实力。
“那你更应该来呀,说不定和们老板谈谈,对你今后发展有益处。”殷芳荃暗示句,回头看看尚总,尚总似乎很享受对方这种忌惮,更像种变相恭维。
“妹妹呀,不是不去,没法去呀……现在银行
出来,能不能贷到需要额度,都是个问题,现在银根紧缩,银行对他们负债率盯得很紧,他们心态应该是,既想贷给他,又怕他还不上,所以在犹豫间,只可能给他试探性合作,而不会鼎力支持……对于,小殷,你算过没有,他们总投资盘子有多大。”
“应该在五个亿左右,场所、办公接近两个亿;设备投资点七亿。下个月上旬设备就要开始安装,后续人员、工资、储备、车辆,还要接近个亿,按年底前投产还有批原材料估算,他们资金缺口应该在三个亿左右。”殷芳荃如数家珍,把立讯电子大致财务状况捋遍,这和商业秘密无关,在和华银接洽之后,曾经邀请华银人进财务看过遍账目,殷芳荃知道,每每在放出大额斥借资金时,第考虑也是对方资产和资信,而现在,立讯已经在中州砸两个亿,就这个底子资产,不论从那家斥借都借得出来,所差别别是额度大小问题。
“帮约约这个人……别说斥借事,就说晚上有个私人聚会,想请他过来叙叙……”
半晌,尚银河给个莫名其妙指示。
殷助手疑惑下,不知道尚总意思,不过还是拔着电话号码。
其实这是个心机搏奕,尚银河思忖着,他要是迫不及待,肯定要来,而且还会私下请教助手是不是能够斥借到资金;不过他要是不来,那就值得商榷,说不定,应该是已经找到融资渠道,毕竟华银名声不怎好,都知道是民间借贷,利息要高过银行,有其他合适渠道,华银绝对不是首选,尚银河如是想着,甚至于想到资金安全问题,不过现在看来,对方两个亿砸进去,变成搬不走固定资产,即便是对方赔,这单生意顶多也就做成个不赔不赚格局。
电话通,殷芳荃照例按开免提让老板听着,却不料传来邰博文很调侃话音:“……咦?殷小姐,稀客啊,怎想起来?可是屡次三番邀您,您都不肯赏光……”
殷芳荃说句:“那今天赏你个光,们老板想请你出来叙叙,怎样?给你安排在晚上八点,到老友茶座怎样?”
“别别……到底你请,还是你们老板请?”对方很认真。
“你什意思?有区别吗?”殷芳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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