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值得试……端木既然很重父子情,千里迢迢把父母合葬,那他对他父亲生平应该很解,如果解,应该知道他父亲得意之作……如果这个得意之作现在现世,嗯,值得试……”郑冠群想会儿,琢磨清老帅这个直取人要害办法,点点头,兴趣来,骨碌站起身来,赞个:“好办法,直透人心理防守薄弱地方……咦?不对呀?老帅,既然已经流轶民间,你怎得到?而且这东西是不是价值不菲?”
“呵呵,就个穷光蛋,辈子和这些值钱东西没缘份……不过帅朗能给咱们提供两份。”帅世才起身拍拍屁股,笑笑道。
“帅朗?他怎会有?”郑冠群打破砂锅问到底。
帅世才没回答,斜着眼,颇有深意地看老郑眼,老郑霎时恍然大悟,悻悻地跟在帅世才背后,轻声说着:“懂,你那*商儿子,又要整假货出来……”
“以骗抑骗,
,他和们打十几年交道,恐怕已经把们摸透,警务网络弱点他掌握得比谁都清楚,走到那儿都如入无人之境。”
这个案子卡壳,卡在切高科技刑侦手法全部成摆设,没有任何信息源,只能求助于这个盛名在外反骗专家,也只能通过支离破碎身世片段去揣摩那个销声匿迹奇骗。胜算几何郑冠群不敢猜测,但这种较量已经超脱警匪之间正义范畴,更像是高手之间对决,让他欲罢不能。
“难是肯定,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帅世才又点燃支烟,郑冠群主动要支,俩人使劲地抽着,帅世才斟酌许久才说着:“第,他没有落过网,没落过网,自信心会极度膨胀,这点从他在中州大摇大摆故地重游就看得出来;第二,虽然他手法很高明,但他处世并不高明,还记得咱们在信阳查到那位吴清治吗,应该是他领路人,也应该是个老骗子,但除蹲那十年监狱,们没有掌握到他任何犯罪证据,甚至包括他蹲十年也证据不足……反观端木就差点,因为高明手段已经把他,bao露在们眼线之内,他高明地把自己置于四面楚歌境外,要于整个社会为敌……第三,不管们给予他如何同情,他还是个有反社会倾向性格人,这种人行为不会因为个人感情或者其他因素而停止他们犯罪行为,既然不会停止,那们就有机会找到他……”
“怎找?”郑冠群问。
“通过这儿长眠俩个人。”帅世才指坟头。
“什意思?”郑冠群问,愣。
“端木良择是位颇有建树金石研究专家,生前收藏颇丰,被抄得不少,从份原始档案上查到,当时他研究两幅《中山国石刻》拓片是他最得意收藏,为此还在当时中州大学学刊上有过石鼓文和篆文谁先谁后争论,不过这东西,般人不认识,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东西,后来被抄家流迭到民间……既然们找不到他藏身之所,让他来找们怎样?”帅世才道。
“你是说,用石刻拓片诱他出来?”郑冠群道。
“诱不出他来,不过诱出他在中州替身没问题……如果他在全省范围内,这办法就管用,如果真潜逃出境,那们就鞭长莫及。”帅世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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