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六日,周四,上午八时四十五分……
杜玉芬在办公室心慌意乱地站起身来,拿着水杯,粉红色咖啡杯子,拿才知道刚刚冲泡好咖啡根本没有喝,已经凉,于是起身,出门,倒掉,又回来,重泡杯,等把热气腾腾咖啡放到桌上时,却又没有呷口欲望。
时间指向八时五十分,心更慌乱,两天前大盘震荡,上午跌三个点,杜玉芬倒真相信帅朗说话,古脑全卖出去,谁可知道邪门是,到收盘时,600×23个股又来个强劲上扬,以百分之四点三收益率收盘。里外算算,光那天就少赚几十万,把杜玉芬给悔得呀,电话上痛斥帅朗顿。
又过天,开盘又是走低,收盘又来个逆市上扬,又涨百分之五,把杜玉芬看得两眼发绿,比失恋还痛苦,晚上都没睡好觉。
不该呐,不该呐……杜玉芬暗叹着,实在不该听帅朗那守财奴,光两天就少挣几十万,自己在飞鹏当中层工资年不过十万还算高,几年工资眼看着打水漂,只不过这钱都不是自己,实在不好说话,说起来还真有点后悔,那晚上扮个大方,没要帅朗给半,这里里外外算算,快赔够三百万。
气愤……气愤……杜玉芬轻拍下桌子上笔记本,似乎嫌右下角显示时间走得很慢,用这段时间,打开网银账户,每每看看那串零,总会抚慰下女人受伤心……打开,果真是如遇甘霖,心情好几分,七位数款额,都在自己名下,几次想斥出去再炒把,可这钱究竟不是自己,又几次没有敢抽资,斟酌来斟酌去,实在不想破坏自己和帅朗之间那种来之不易信任。
可是信任价值几何?连串金额,在杜玉芬眼中闪着,仿佛还记得那晚上,帅朗豪气顿生地拍胸脯要给她半,是啊,为什不要呢?如果要,那二货绝对会给。杜玉芬有点自责。其实她心里很清楚,男女之间馈赠,往往不仅仅是馈赠那简单。那晚上吃完饭出去,她载着帅朗到铁路家属院看大牛趟,返程时候,帅朗是哀怨不已,敢情在市区连个落脚地方也没有,那话里隐含意思杜玉芬也听得出来,不过她和以往样扮个懵然无知,把帅朗扔到东关胡同自己回家。
是啊?为什这回避他呢?杜玉芬扪心自问着,好像是年龄原因,生怕有花无果;又好像是朋友原因,生怕善始难善终;又好像是对他太解原因,知道这群货个个都是*情堆,感情为零……种种原因让她不敢擅越雷池步,念至此,杜玉芬有点神经质地翻着抽屉,摸着镜子,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眼角细细鱼尾纹,勉强用眼影还能遮住;皮肤每周做次保水,勉强还能充个嫩;呲嘴唇,整齐洁白漂亮贝齿,绝对还能闪亮几分;发型嘛,刚设计,淑女式……系列煞费心机装扮,把年龄减上十岁八岁点问题也没有。合上抽屉,不料神经质又犯,念头转到另个思路上:这两天怎,疯狂打扮给谁看呀?
是没人欣赏,或者她内心期望欣赏她人,根本没有这个欣赏水平,自从某次杜玉芬刻意做个留海发型被帅朗嗤笑为“撮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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