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咱们还真让这个混蛋白白坑咱们把?”尚银河道,双臂叉在胸上,十指翕动着,不知所想。伍军强回想着和那帮雷子谈
东西总有点不好意思,等渡过这个难关,能帮地方就帮帮……哎。”尚银河叹着气,像在自言自语,这些许年来,在伍军强看来尚总属于江湖越老、胆子越小那个趋势,相比传说着凭着把开山刀收债起家尚银河,确实已经平和多,不过也是形势所迫,现在这大公司,那些放不到桌面上手段,已经尽可能地减少到最低限度。
稍停片刻,电话来,是个短信,看短信尚银河更是显得喜色多几分,点点头道:“办得不错,看来对方基本能认定是真……们损失又能回来部分。”
说话着就要拔个号码联系,不料伍军强意外地伸手拦下,说句:“尚总,先别打电话。”
“怎?”尚银河诧异。
“们从开始就直被人牵着鼻子走,现在主动权大部分回到们手上,是不是这个条件应该们提,是不是这个电话应该等他主动打过来?”伍军强道,这话是警察教,虽然不知道是什意思,可伍军强倒也觉得在理。
确实很在理,尚银河想想,讶异地看着伍军强,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这个司机什时候开始动脑筋,点点头道:“有道理……不过他要是不打过来呢?”
“那也等等,太急话,反而显得们很迫切地要收回这笔资金,说不定他会给们更大更多难题……这本古籍膺品曾经上拍卖会上拍出八百万天价,想对方不惜重金要拿到这本书,那这本书对他可能至关重要,等他亮个底,们不能把价格再往上抬抬?现在毕竟们说算……”伍军强继续道。
咦?尚银河几分疑惑,像被人点破窗户纸样,拍桌子吓伍军强跳,不过尚银河却是不以为忤,直赞着伍军强道:“很有道理,没白跟这几年啊……哈哈,现在懂坐地起价,对呀,都急糊涂,把这茬忘,能多往回要点是点啊……对,听你,还就憋住,憋得上午试试,看他知道东西在手里什反应……坐,小伍。”
伍军强羞赧地笑笑,拿着尚总水杯,转身倒杯水,回头轻放到尚总面前,这才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上,虽然给尚总开几年车,可像这种面对面交流机会并不算多,尚银河也像头回发现自己身边这个小司机还颇懂些道道似地,坐下来问着伍军强道:“小伍,你觉得邰博文这儿还能找回多少损失来?”
“够呛,建行王行长虽然买咱们账,可余额不过千两百万,还有他车里、身上携带,黄能找到二百八十多万来,共不到十分之……们昨天逼几个小时,以他所说,转出去钱洗净再回来,光损失费用就要有百分之十五,而且是直接到香港、新加坡三家银行,这事可就麻烦,这家伙是个独干户,要划账得他本人亲自出面,可咱们,又没法放他走呀?”伍军强说堆难处,难就难在跨境,对于这位横跨两岸几地骗子倒不成问题,可对于土生土长根在中州尚银河,这问题就大,毕竟地头蛇出自己地头,就什也不是,而且这个骗子,谁可敢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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