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电话上说,他去找徐凤飞线索。而且他找到……”方卉婷最后终于来个声压全场,三个人手停,表情僵,紧张半天,对于那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货都有领教,半信半疑,半天老郑才试探地问:“你确认,他说找到?还是真找到。”
“不能吧?”沈子昂听着心跳加速,实在汗颜。
“也不相信,可他说他找到十几年前给徐凤飞拉生意司机,还找到位原先在环东路歌厅坐过台小姐,是徐凤飞手下小姐妹,证实八月份徐凤飞来中州时去看过她……还找到个线索是徐曾经在远胜租车行租过辆大奔,时间和们排查梁根邦那段时间吻合……还有,最近次是家美容院找到徐凤飞出入监控记录,时间是15号晚上七点,也就是大前天,那天正好是省厅原研究员判断庄家甩货退场……”方卉婷口如快箭,连出数发,消息喷涌而出。老郑、帅世才、沈子昂听得眼瞪得圆溜溜,透着巨大愕然和怀疑,之后又是阵狂喜,三个人几乎同时迸句至关紧要问话:“他人呢?”
“在中环酒店,和找到目击证人在起。”方卉婷道。
吱哑哑几声椅子响,三个人同时起身,火急火燎地往外跑,方卉婷马当先,领着三人直奔下楼,上车,二话不说,直驱
那没有什审得,过程们都知道,包括他私生活。”帅世才道,低着头专心吃包子,不知所想。老郑也无所谓地来句:“对他没兴趣,严格地说他也是个受害者,辛辛苦苦骗走钱,现在应该在端木手里,除非你抓住端木,否则追回来可能性几乎没有。”
“从转走到现在二十天,应该是境外某个银行里,端木才是这个案子核心,小沈你回忆下,是不是觉得们现在经历和所有端木犯案案情类似。”帅世才又道。
“不是类似,而是雷同。”郑冠群啃着包子,忿忿地说道:“抓住都是拨橛子,偷驴都跑。”
俩老头人句,俱是直指要害、针见血,沈子昂听来听去,这契合对话倒把他听笑,看这两位态度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倒让沈子昂敬佩之余,又有点不忍,再这下去,得把俩位老人家憋出病来。笑笑,不说话,也低着头抿着豆浆。
碗豆浆刚完,阵急促高跟鞋脚步声门外响起,跟着是嘭声,门几乎是被撞开,三位愣,看是方卉婷,看到人却是更愣,她衣服前襟上还洒片豆浆,进门就紧张得仿佛白天见鬼似地道着:“郑处……帅朗跑……”
“跑啦?”老郑愣下,没当会儿事,帅世才也没理会,直接道着:“别理他,这孩子从小屁股长刺,就没个安生劲。”
“不是不是,是说,有重大情况……”方卉婷焦急地道着。
“嗯,知道。”老郑摆摆手,直当汇报这个重大情况,有点小提大做。
却不料方卉婷又摇摇手道着:“不是不是……是这样,把都急糊涂,刚才想去给他送点早饭,谁知道去两次没人,敲门也没人答应,第三次去时候,他电话倒打过来,说昨天下午就跑……”
“这什跟什呀?”沈子昂不悦地道,实在看不惯方卉婷这等为伊消得人憔悴样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