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冠群点点头默认,叹着气道:“这个端木呀,其情可悯,其人当诛呀,先不说他残害同门,这王老头都多大,他也下得手?”
“呵呵……郑处,您也是研究犯罪心理,怎对这事还会有疑惑,端木此次回中州想他目旨在洗底,所有认识他、知道他底子人、和他有旧怨人,他会毫不客气地痛下杀手,潜意识里他会把自己当成个卫道士最后逆袭和复仇,您这其情可悯、其人当诛说得好,就是这个意思。”帅世才无奈地笑笑道,听这话,老郑不乐意,揪帅世才质问:“等等,怎觉得你别有用心呀?”
“什别有用心?”老帅问。
“上次借故受伤离开专案组,连结案程序都没有走,本来以为你是高风亮节,可这后来发生事,怎越来越觉得你别有用心呀?”老郑半天玩笑说着,后面跟进都没讨到什好,被督察处和检察院查若干天,丢人丢大发。
“郑处呀,您是立功心切被胜利冲昏头脑,这是很简单问题,既然们都知道端木界平有反社会倾向,那你觉得他能老老实实交待问题吗?既然这个有反社会倾向人如此配合交待他所犯罪行,您不觉得里面有问题吗?”帅世才问。
五日后,中州市北郊15公里标示处,三化厂以南千五百米……
大队警车围着现场,在以座废弃机井为中心拉开警戒线四周,足足有三十多名执勤警员和近十倍围观群众,警察这差事不是那好干,站在群众堆里听听就能听个大概:
“咦哟,人都烂咧,是拿化肥袋弄上来……”
“这要在夏天得臭片呀。”
“说啥涅,说啥涅,是不是谁又把小姐杀扔这儿?”
“有问题吗?都是已经结案旧案,他逃不。”郑冠群道。
“他就没准备逃,他是个隐藏很深巨骗,最后交待对于他来讲,不是认罪伏法,而是对他整个人生辉煌成就肯定,和这种打交道咱们普通人思路根本跟不上,原先想,他会让警察先得到巨大惊喜,然后再在个关键问题上卡住,然后再看们笑话……不过打破脑袋也没想到,他在最不可能时候自断,您想想,咱们还不是无所获,反而给端木来个盖棺定论?”帅世才道。
这说,听得老郑没来由地窝火,狠狠捅老帅拳,
“早分不清男女啦?”
“算,不看,臭死,做怕梦呢……”
四下小声议论着,在无法使用机械情况下,只能用最原始办法,把警员用绳索吊下废井,用尸袋把受害人运送上地面,大致处理就在现场,像这种已经具备污染源尸体,是不能马上运回法医室。
进行到半,远远辆警车鸣着笛驶来,在离现场不远路面上停靠,帅世才跳下车,极目搜索遍,又拔个电话,才见得穿着便衣老郑从辆警车里下来,笑着迎上去,几句寒喧,多日未见是分外亲切,不过还是有点疑惑地问老郑道着:“郑处,您怎也关心凶杀案来?”
“你猜这儿捞上来是谁?”郑冠群指现场,揽着老帅背向走着,看来想聊几句,老帅灵光现,小声说道:“王修让,那位玄学研究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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