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盘多少?”帅朗问。
“触底,不到六块。”杜玉芬抽泣下,说个巨心疼数字。
“那也不能伤心成这样啊,那百万也是你挣回来,大不不赔不赚喽。”帅朗讶异道。
“可是……可是……”杜玉芬期期艾艾、梨花带雨,看着帅朗,仿佛犯错小姑娘道着:“可是把这几年八十多万积蓄也放进去。”
“什?你蒙得可够狠啊。”帅朗愣,旋即按捺不住,挤着眉眼又呵呵笑,好不难受加好不尴尬杜玉芬做势要打帅朗,却又尴尬觉得俩个关系没到这种程度,可偏偏这股怨气咋个也发不出来,又是捂着脸啜泣着,赔这多,在别人面前好歹还能强装个笑脸,不知道为什在帅朗面前,怎也装不笑脸来,人哭、人笑,俩个人实在不和谐紧,帅朗无意中
十天后,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前夕……
桐柏路上异乡人咖啡厅品味还是蛮不错,涂着圣诞快乐字样橱窗后能看到三三两两成对情侣在摇曳烛光中凝眸,温馨而浪漫大厅和外面寒气逼人成鲜明对比,更何况耳边还充斥着低调悠扬乡村音乐,不时地有穿着圣诞服服务员轻轻从桌边走过,把赠送小礼品送给这些心无旁骛情侣,总能换句浅浅微笑,轻轻谢谢。
不过有桌服务员不敢去,那桌上对很另类,男在傻看着,女在傻哭着,从进来不久就直在哭,低低切切那泪像断线珠子流个不停,偏偏那男还什都不劝,连小服务员都看不过眼,暗暗地骂天下这男人没有良心,眼前这位就是典型代表。
女谁呢?杜玉芬呗,还在哭。
男谁呢?帅朗呗,还在看杜玉芬哭。
哭啥呢?也没啥,就是赔得hold不住。帅朗早知道这个原因,下午班上请假回中州,进门还没开口就哭上,哭上,就顾不上开口,就这凄凄切切、凝凝噎噎、抽抽答答,咖啡没喝,纸巾倒要三回,帅朗没有陪着落悲伤,反而觉得不知道那里可笑,每要纸巾时候侧过脸总是咬着嘴唇半天才压抑住笑意,记忆中杜姐是个女强人角色,女强人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劲可不多见,于是就这看着,看着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直清泪垂杜姐,终于看得杜玉芬哭不下去,埋怨着帅朗:“真没良心,也不会安慰句……真没良心,个月都不打个电话问问……呜……”
“说话你根本就听进去,联系你还干什?再说怎安慰你?都不知道情场失意,还是职场倒霉,要不被人骗财骗色……”帅朗谑笑着问,正抽泣着杜玉芬被逗得扑哧笑,揉着纸巾掷帅朗把,旋即又是阵气苦,继续抽泣上,边抽边说着:“装,你明明知道……骗色谁会这伤心?”
这回轮到帅朗挤着眉眼吃吃笑,杜玉芬瞬间也省得话说得不对,脚在桌下狠狠踢帅朗脚,饶是如此,也挡不住帅朗笑意,边笑边轻声问着:“那说说……啥事比骗色还伤心……呵呵……”
杜玉芬抹着脸,侧过边,却是哭得更甚,半天要说却开不口,还是帅朗直接问着:“抛没有。”
“没有,抛不出去,套牢。”杜玉芬直接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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