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异议,帅朗接着道:“第二呢,大家注意他身份,他是个骗子,来中州目个是结前怨,另个,估计是离家十几年,也有点思乡之情,也正是因为他身份,不管他走到哪儿都会存在危险,想他会习惯性地在办事之前把切都安排好,惯常作法是找好条安全逃亡路线或者个安全屋,以防被人发现可以从容脱身,如果带着贵重东西,就应该放在退路某处,这个地方应该满足几个条件,隐密、安全、而且方便迅速取走逃亡。”
也没异议,黄宗胜眼睛亮亮,似乎从帅朗身上看到另个人影子,也是类似分析,不过似乎帅朗言辞要更直接、更确定,众人兴趣上来,帅朗继续道着:
“这个遗财本来不知道是什,不过听说是大面额债券,这倒可以说得通,不管它是什,应该是便于携带东西。就再退万步,遗财不在中州,但在他遗留物里,也定有某种媒介直接指向财产,比如钥匙、密码或者其他……所以想,中州某个不为人知地方,肯定留下这东西,但
存在,而且就在中州,六双炯炯有神眼睛直勾勾盯着帅朗。
十数年前端木界平就能跻身千万富翁行列,积累十数年财产有多少恐怕是个天文数字,听到存在,听到就在中州,而且是端木“同门”说出来,在座众人被勾得放筷放筷、瞪眼瞪眼,即便都是家资不菲主,也被这消息撩得蠢蠢欲动。
还是光头陈健最先沉不住气,直问着帅朗:“哟喝,你是不是真知道点什?”
口气很硬,不过马上省得自己这口吻不对,又换着副客气口吻问道:“别担心啊小伙,们绝对不会亏待你,刘经理说,他要留下东西,即便在你手里也是废纸堆,没那容易变现。”
“得得得,听人家说,把你急得。”徐进铤斥光头句,这光头噎得愣生生刹住,于是都期待地看着帅朗,帅朗笑笑,很诚恳地说着:“知道嘛,还真不知道……不过有些不必知道,猜都猜得出来。”
“猜!?”邹晓璐听大失所望,有点泄气。
不过看样刘义明和黄宗胜对帅朗多少有点解,即便是猜得也有偌大兴趣似,黄老头笑道:“传闻骗术大家都是揣度他人心理高手,听说端木界平就是,听说反骗专家帅世才也是,看来这位小兄弟也窥得门径,即便是猜测,恐怕要比别人眼见都有可取之处。”
轻轻句,既点明帅朗身份,又提高帅朗身价,由不得那几位不重视,都诧异地看黄宗胜眼,旋即这询问眼光又投向帅朗。
帅朗知道今天不爆点料,恐怕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干脆来个竹筒倒豆子,条理分明地说着:
“不是个人能猜出来,想很多人都猜得出来,有这几个原因:第,端木来中州时候,恰恰是新加坡老窝被端时间,而且他是预见到要出事,既然预见到,那自然是金银细软要卷个干二净,理论上讲呢,他可以放在所过之处任何个隐密角落,不过以他缜密性格,想他不会随意放置;而且他从来不相信别人,籍此判断,觉得他应该把财产随身带着,大家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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