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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地放亮,邹晓璐开车门,下车捶捶腿,做几个伸展运动,上班时间未到,离街面尚有段距离公司停车场冷清而空旷,徐总上去很久还没有消息,其实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休息夜再回市区呢,这倒好,在车上窝夜,就为等黄宗胜来。
站片刻,又感觉有点冷,回坐到车里,邹晓璐翻着坤包准备补补妆时,不经意看到手机,拿到手里时候,莫名地有点想给个人打电话冲动,这个冲动闪念而过,让她直拔帅朗号码,拔,通着……其实此时她心里很促狭地想着,是不是知道找到消息会让这个人很失望,会不会他也被这个消息搅得夜都没有睡好,就像徐总样,钻在车里和刘义明聊大半夜,根本没顾上休息。
“嗯,谁呀…娘大清早打电话……”电话里传来迷迷糊糊声音。
失望,看来这货睡得挺香,邹晓璐知道和这些人说话得直截当,于是直说道:“呀,邹晓璐,听不出来呀?”
话,搁你北京人说啊,真想揍你丫挺。”
“彼此彼此啊。”老徐不以为然嗤鼻道:“谁也别糊弄谁啊,你们这快就消息,那是有其他路子吧?有其他路子不告诉,让让冤大头养着那伙小痞白吃白喝是不是?这亏是警察找到,要是你们找到,能不能知道都是问题。”
牢骚发,倒把陈健语结下下,黄宗胜没理会这俩人斗嘴,刘义明出声劝着:“都别争,现在是当务之急是确认下警察找到是不是真货……如果是真,咱们就可以分道扬镳。”
“哟,刘总,那您说,还有可能是假?”凌锐锋听到弦外之音。
“当然,你们别忘端木界平身份,他是骗子,这是个以骗为生、以骗为乐人,他身上究竟有多少真货,有多少假货,那鬼才知道,而且呀,不妨给大家透露个消息,端木财产绝对不是个窝,像他这样小心谨慎,鸡蛋是不会放在同个篮子里。”刘义明很中肯地说道,说到此处,连黄宗胜重视,很郑重地倾身问着刘义明道:“义明,你意思是说,藏匿地不止个?”
“这个不敢确认,不过以对端木解,他身后还应该存下批古玩字画拓片之类艺术品,解放前这骗子就是个大富之家,他父亲端木良择是咱们省金石专家,生收藏颇丰,w.g时抄家,红卫兵抄汽车四旧,其中就有大批字画拓片流失,他这些年从海外收罗回来不少……就即便其他可变现东西被警察起获,那这些东西,同样价值不菲……当然,首先得确认,警察起获究竟是什东西。”
刘义明侃侃而谈,仿佛黑暗中灯泡、伏天里雪糕,让众人眼前亮,登时又是精神清爽,特别是徐进铤,眼睛瞪得溜圆溜圆,此时有点觉得精英没有和刘义明再行合作,是公司决策层最大个失误。
“大家稍安勿躁……耐心再等等。”
黄宗胜拔弄着手机,像在发什短信,此时众人心领神会,都不问,知道黄宗胜有内线消息,唯今之计,只能耐心等待。等待时间里,各人眼光都不时地盯着桌上手机,期待着这小玩意,带着不至于让大家全盘失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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