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晓璐款款回身,嗤笑笑道:“忘告诉你,业余爱好是柔道……你也不想想,徐总是个多大身家人,出来就带个人和个司机?”
对呀?人家几次单身赴会浑身不惧,敢情不是对自己有好感,而是艺高人胆大,帅朗愣,他娘今天流年真不利,不就摸几个妞吗,挨几顿揍,吸溜吸溜几下,嘟囊着说着:“那你别铐着呀?”
“铐着是让你清醒清醒……”
“现在已经很清醒,而且痛悔莫及,这不赖吧,你要早告诉,你会两下子,那儿敢呀?”
“咦?你这混蛋逻辑,要是今天不会两下子,还要被人
,没错,在场差不多信,十有八九端木最后交待应该是这个地方,否则这巧合根本无法说得通。
“走……合计合计去,今天把这事办,省得夜长梦多……”
黄宗胜招手,领着四人回返,几个人下意识看着周遭环境,碑体离甬道有十几米,小型车辆能开到离葬位不到二十米地方,陈健早踏步量着距离,计算着线路长度,需要工具以及人手,黄宗胜不时地强调能少就少到最少,最好都用身边人,当然,还需要个借口,出墓园时候刘义明已经想到,编个迁坟理由,这地方归属地民政局管理,刚坐到车上时,黄宗胜已经联系上手下,安排着诸多事宜,这些小事自然难不得这些颇有家资豪绅,不多久就有先锋出马,和管理处接洽着迁坟事宜,迁户口吧还麻烦点,迁坟可就简单多,交点管理费直接换开方便之门。
很顺利,静悄悄少有人迹墓园,像待宰羔羊,商务车里几双虎视眈眈眼睛从头到尾看很久,没人看出什异常来……不过暂时没动,陈健招来台车停泊在两公里外,刘义明安排联系辆殡仪车,换着徐进铤司机驾车,也停在两公里外,都在静静地等着,等着天色擦黑再行动手……
……
……
丰乐园总部,夏佩兰笑吟吟地掩上门从黄总办公室出来,笑着安排保安句:别打扰屋里俩位……仅仅是句安排,没来由笑意浮现在夏佩兰脸上,像是忍俊不禁般,加快步伐回办公室,进门,靠着门后吃吃嗬嗬偷笑。
笑什呢?看来笑点在黄总办公室里,茶几被蹬翻,杯子碎地片,帅朗又坐回黄总办公椅上,只不是眼里几分不服,不但不服,而且还不时地揉揉眼睛。用是左手,不得不用这只手,另只手拇指上铐着精巧指铐,像个钥匙拉环,不过另端扣在抽屉地拉环上,动不……邹晓璐正叉着双臂依窗而立,不时地回头看看状如斗败公鸡帅朗,这时候,该笑是她。
不但笑,而且还玩味地把玩着自己手里口红大小防狼喷剂,刚刚就是这小玩意把扑上来色狼喷倒,被喷这货还没反应过来,不时地眨巴眼,不时地哀求放开他。邹晓璐有点又气又好笑,敢情这货有意留下自己,就为那点龌龊心思。
“喂……邹美女,放开行不行?这玩意勒得人生疼……不骚扰你还不成?你下手挺黑啊,扭胳膊那两下那儿学得……”帅朗眨着眼,很郁闷地求着,好容易有个就地正法机会,谁知道被正法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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