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直看着帅叔走出好远,这才偷偷摸摸回值班室,赶紧地打电话通知着:“喂喂喂,帅朗,你爸找你来……你丫躲这儿算怎回事,让你爹又揪耳朵又扇耳光收拾顿……啊……哦哦,知道,不发货……”
大牛蓦地看到帅世才去而复返,不知道什时候又摸回值班室,
邹晓璐轻轻说着,默默地提着行李,进电梯,走……
……
……
整二十时,西客站货场。
老帅揪着大牛耳朵,直从值班室揪到门外,大牛疼得呲牙咧嘴哀求着:“叔、叔、这咋拉,你当警察也不能随便揪人家耳朵呀?”
另起炉灶。
“那她不会因怨成恨吧?”另位妹妹有点不忍,毕竟公司跟这多年。
“随她便,离开徐家这棵大树,她什都不是……再说也顾不这多。”徐中原道着,给弟妹使个眼色,两位妹妹带着丈夫起身出去,就剩下母子俩人大伯,徐中原问着年纪尚轻大侄道:“承贵,你知道二叔带人住在那儿吧?”
大侄点点头,就听徐中原安排着:“明天你去把中州所有殡仪馆出售骨灰盒样式,全部给找份。”
“哎,没问题……二伯,这是干什呢?”徐承贵问着。
“揪你耳朵是轻,看敢不敢揍你。”帅世才二话不说,吧唧个耳刮子扇在大牛脑袋上,大牛恬着脸嘿嘿笑道:“你打,也不知道你儿子在哪儿?干嘛找涅?老拐不知道?罗嗦总知道吧?哎对,说不定去那家夜总会给您找儿媳妇去。”
“你是欠抽。”老帅黑着脸又踢脚,指着咋唬道:“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大牛郑重地点点头。
“那算,放过你……碰见告诉他,让他滚回来。”
老帅推把,看来强逼不成,放过大牛。从下午找到晚上,当爸愣是没找着儿子藏哪儿。
“那盘录像咱们研究不少时间,可没想到最后出在无字碑上,那剩下东西,说不定这个骗子又玩个障眼法,没准就在原地设个伏……别觉得奇怪,咱们越觉得不可能,这个人很可能就偏偏这干……弟妹,你安排下你手里带来人,把这个报信底摸摸,咱们家这两年又是被骗,又是在期货上赔,底子可越来越薄……”
徐中原说着,所指自然是端木藏金,看来这家子对端木解不亚于警察,家人所说,俱是端木家原住址、他活动范围,以及他可能去到地方,而且似乎很准确判断着,这个衣冠冢所葬物品,和传说中债券并无关联,真正巨额遗财还没有被发现。
对于有人是开始,可对于有些人,却是结束……
门外,隔着六间,邹晓璐默默地收拾着东西,冷不丁看到箱子里名片时,嘴唇哆嗦泪珠子如线似地掉下来,辛辛苦苦奋斗几年句话就全部付之东流,草草收拾几件随身衣物,正出门时,司机等在门口,苦着脸道:“邹姐,你离开公司以后怎办?”
“也不知道,走步算步吧。”邹晓璐提着行李,掩饰似地往外走,路过司机身侧,停停,淡淡地说着:“小刘,你也早作打算吧,以后宁作穷家人,莫作富家犬。你就摇尾乞怜,他们也未必容得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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