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帅朗点点头,知道接近尾声。
“想问是啊,依你所说,是你最先发现这首宋词词牌名就是人名秘密,对吗?”
“没错,是无意中发现,都不相信。”
“问题就在这儿,你发现,什也没有做,然后大上午就去会所喝酒去?怎觉得这里面逻辑说不通呀?”
“不通吗?那有什,有时候大早上就喝酒,再说已经强调过,压根就不相信端木留下什遗产,就留下遗产也不会给。”
“帅朗,还有什要补充吗?”
调查组成员,位姓钟小伙子,颇为客气地抬头看看桌对面帅朗,或许是因为那位反骗专家缘故,这番询问做得是相当客气,旁边记录是位女警,能在省厅技侦处谋职,长相肯定也差不到那儿,每每引得帅朗眼老往女警身上瞟,这不又瞟上,钟警官敲敲桌上又重复遍,帅朗才恬笑着道着:“应该没有,这都说两个小时,看部美国大片都到结尾。”
“应该?没有……你这句是肯定句还是否定句?”钟警察质问句。
“当然是肯定句,肯定以及确定,没有。”帅朗正色道,就怕警察认真劲儿,这认起真来,还真不好对付,好在那天确实喝多,丑遮百美。
什丑呢?自然是酒多乱性丑,女警停下笔挑着问着:“还有个地方不清楚……问你,在黄宗胜、徐进铤、凌锐锋等人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你和另位女人,叫邹晓璐,你们俩个人在房间里呆足足四个多小时,这期间,难道什都没有发生?”
“没问遗产,是问,你是不是蓄意地在制造不在现场证据,蓄意地把这几位受害者
帅朗愣,还是漏点事,那女警和钟警官互换下眼神,虽然对帅朗客气,可也掩饰不住有点厌恶之意,喝酒、闹事、调戏会所服务员、非礼女经理,这些都可以证实事,居然在这人嘴里能大言不惭地说出来,真是有点丢老帅脸。
帅朗可不这觉得,现在能知道其中究竟恐怕就剩邹晓璐,即便就邹晓璐在面前,发生事也完全可是搪塞过去,于是笑笑反问着:“那您……希望发生点什?”
“是问你,还是你问你。”女警翻个白眼。钟警官提醒着:“这些情况们都会核实,据走访远胜公司保安,好像你们俩在房间并不安生……不是睡觉那简单吧?”
“哦,那个呀……那个其实本来准备非礼下下,邹晓璐长得蛮漂亮,比会所那女经理还漂亮……那个……”帅朗组织着语言,吞吞吐吐地说着:“不过事于愿违啊,没想到那女对早有防备,刚扑上去,给果就挨家伙,下子眼睛睁不开,不但喷脸防狼剂,还被她踹几脚,真没想到,美女也凶猛啊,居然是个练家子……非礼不成,只能睡觉,不信你们问问她。”
帅朗说着,眼瞟着对面俩人,仿佛没非礼得逞有点羞于出口般,惹得那位女警又是剜帅朗眼,草草记录着,那位钟警官看着时间快到十二时,收拾着桌上东西,随意地说着:“今天就这样吧,如果有什疑点话,们还会找你解情况……帅朗,最后能问你个私问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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