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比如咱们俩是两口子,中毒,虽然不致命,可这玩意时半会没那容易好,你会有什反应,注意,假设咱们是夫妻。”陈副总说着自己怀疑。瞬间夏佩兰眼直,呆呆地看着陈副总,心头涌起个词,有诈!
对,有诈,盛小珊穿着这骚,人又这高兴,那像老公中毒应有表现,何况三方会谈刚过去几天,难不成中毒已解,或者是另种情况……根本没中毒,装出来。毕竟那天出现就让众人觉得很突兀。
“仅仅是个猜
”罗少刚套着近乎,黄国强也凑着热闹问大伙:“那天把杜姐叫过来,让俩姐拼拼看谁厉害。”
这下哥几个乐,直拍手叫好,好得塌糊涂,听得夏佩兰脸色阵懊恼,这帮人好处得很,三杯下肚就不把她当外人,只不过当自己人,能谈到不是吃喝就是玩乐,不管你多大事,根本不放在心上。送着行四人,这几个货上车也不安生,你挤,挤你,挤着就喷着喷着唾沫星骂上,陈副总好阵劝说这才把几位醉醺醺地让司机各送到地方。回头也是好声喟叹,直拍着巴掌和夏佩兰诉着苦道着:
“这叫什事嘛,咱们从县级到部级干部都招待过,就没这累人过。”
怎个叫累呢?管吃管喝管玩管乐吧,这偏偏话都说不到茬上,这两天多,陈副总带着洗两回桑拿、去趟会所、五星级酒店吃三顿,这规格就是县团级干部也应该松口拿下,却不料愣是没从这些人嘴里问出句像样话来,夏佩兰笑笑,这会确定,默默来句:“陈副总,看来他们不是不告诉咱们,是真不知道。”
“也这样想,这都是些没什心机混混,你对他个好,他还你三分亲……那你说人能溜哪儿呢?咱们这两天就跑遍,电站、书市、景区、夜总会,除这几个,把林鹏飞也惊动,不能点消息没有吧?”陈副总踱着步,上前步拉着车门,让着夏佩兰上车,待坐到驾驶位置上时,这陈副总又是狐疑地道:“小夏,咱们再找不着人可没法复命啊……任总刚接手公司,咱们连这点小事也没办成,这回去可交待不啊。”
“那有什办法,中州几百万人,他钻到那个犄角旮旯,怎找?”夏佩兰为难地道,现在省得自己思路有问题,要是对方有意躲起来,这大城市还真不好找。
“现在两点多,要不……咱们去凤仪轩碰碰运气。”陈副总看看腕上表,提着建议,不想太早回公司。夏佩兰看来心情相同,随意地回句:“那行吧,罗少刚不说,帅朗和凤仪轩关系也不浅,是不是和盛小珊有点什关系……”
猜测着,闲聊着,陈副总驾车前行着,不多会到凤仪轩,刚刚停车要下车时,却不料被陈副总把拉住,夏佩兰诧异间,陈副总指门厅方向,俩人正看到男女正下车回来,女正是盛小珊,高靴短襟氅,戴着个囡帽,总是打扮那前卫,眼就能分辨出来,另位男却是戴着口罩,被盛小珊高高兴兴挽着进凤仪轩门。夏佩兰没看出什异样来,诧异地问:“怎?那是刘义明没走吧?”
“你不觉得奇怪?”陈副总问。
“怎奇怪?”夏佩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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