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不把水搅浑,屁股后跟群尾巴,那敢来。再说这也需要时间不是?这都过五十年,端木也五十多岁,这个人要在,应该快七十人,总得找人吧……找很久才找这个姚桥路小孟庄铁架子胡同,说起来很郁闷啊,离当年租东关光明里胡同不到十公里,还搁这地方撒过广告呢。”
帅朗嘻笑着道,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王弗
记录,从头草草看遍,再侧头疑惑地看着帅朗时,那表情自然不言而喻:没看出来。
“此词开悼亡词之先河,又是悼词中绝唱,纯系白描手法,连这个水平不高也听得懂,据位教授讲,这词写得那叫个自然真切,毫无斧凿痕迹,真真实实就是个人真情流露才写出这等千古绝唱来……”帅朗卖弄着,这可是半斤老茶头从王雪娜爷爷那儿淘出来知识,那天晚上到王教授家,聆听番对此词正解,其实从那天晚上起就隐隐通晓谜底,这些日子不过是求证而已。这几句剽窃分析说出来,听得邹晓璐不时地眨着美目,像位明眸善睐妙女子看到翩翩佳公子眼神,帅朗极尽卖弄之后又是话锋转道:“可这首词有点不对味,这是苏东坡居住亡妻首词,这也是端木界平当时‘小轩窗、正梳妆’没说出来原因……”
“那这名字在哪儿呢?”邹晓璐纳闷地看看寥寥数行长短句,还是没明白。
“那个不和谐因素就是名字。”帅朗笑着道。
“小轩窗,正梳妆……你说怀念人就是名字?”邹晓璐手指飞快地在查着联网记录,翻查着这首词详细解释,刚刚皱着眉头看帅朗时,帅朗吐两个:“王弗,对不对。”
“对,苏东坡这首词怀念亡妻就叫王弗。”邹晓璐有点心惊,愣怔着,霎时分不清这个发现真假,这藏,简单有点匪夷所思,不过也恰恰这简单,在‘江城子’被发现是人名之后,谁又能想到这词中所表另个人名就是目标呢?
真?假?邹晓璐十万个不相信,盯着帅朗。帅朗笑着给第三个原因,在口袋里,张复印纸,展到邹晓璐面前道:“还记得那天在档案馆碰到你吗?你在查端木良择生平,而在查中州大学校友录,想这其中如果有人,有理解端木人,有同情而且愿意帮他人,多数应该是仰慕端木良择高风亮节人……这个人应该出自端木良择门下,太年轻不行,理解不那个时代,太老不行,没时间帮端木,你想想,现在为止警察都没有查到端木少年时代是怎活过来,这中间要没有人接济,能混下来吗?所以就去校友录里查历届考古学系毕业学生……所以这个证据链就完整吻合。”
吻合,邹晓璐眼中带笑,看着密密码码名字里画个圈地方,五七届学生里,果真有个‘王弗’名字。
长嘘口气,看看帅朗,那份兴喜溢于言表,帅朗却在得瑟着问:“这惊天秘密,居然没有换个香吻?连句很有才话都不说。”
“算吧,还不知道真假。”邹晓璐笑着道,不过马上又变脸,斥着帅朗:“你早就知道谜底,天天装神弄鬼,让跟着你瞎转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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