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怀里、裤子里,全成票子,这三位奔出赌窝不久上路面,藏在草丛中三轮车开出来,大摇大摆驶在大路上,老刀拐着箱锁,别开,半柜子钱,足有好几万,乐歪嘴,另位却躺在车里拔着110报着警:
“喂,警察叔叔嘛,报警……杀人,开枪啦……真,就是十里河镇羊角村这块,杀两人……还看见什?还看见辆越野,颜色?那看得清颜色……不过看见车号,京N969好像……做笔录,拜托,警察叔叔,好人那敢那当呀,不是去找死?不去,你们赶快来啊,吓死人,那些拿枪见人就杀,今儿还不知道杀多少呢?”
扣电话,吧唧关机拔卡扔,两人车里蜷曲着相视哈哈大笑,报警竖着大拇指直赞着:“刀哥,您这十几年大狱没白蹲,您看这指挥多有大将
早就按捺不住,又次从村口路面上看看远处没有来车,回头气咻咻地到车前伸手,朝着裴国栋要东西:“枪给。”
“徐少,再等等,咱们才三个人,再说您知道地方还没准对不对路,万有个闪失……”
话被打断,个响亮耳光打断,徐承贵目眦俱裂,指着裴国栋和几个手下骂着:“什东西?要你们提醒?就不信,帮地痞流氓挡得住你们手里九二式……枪给。”
急,这苦逼孩子血性出来,三位手下被骂得窝火,拍下来,裴国栋挥手:“走,有事挡在前面,不过徐少你在这儿等着……你要有点闪失,们脑袋赔不起。”
点点头,默许,就是要激起这帮兵痞斗性,刻也再不想耽误,三个人冒着风雪,朝着黑洞洞院房子冲去,走近才发现里面隐隐地亮着昏黄灯光,这雪天,连墙上也积厚厚层雪,即便是攀爬也怕弄出点响动来,那三位窝在墙角低声耳语番战术配置,旋即来个人摞人,把摞在最上面通声送进院子。
还是惊动,仓促行事有点小觑草头匪警觉,里面正熬夜打麻将几位叱喝着冲出院子来,冲出来看着有人已经开门,那破锣嗓子扯着喊着:“抓赌来,兄弟们操家伙……”
砰枪,刚转身那人骨碌像截木桩栽倒,三个人正面冲进来,却不料从屋子里冲出来群人更多,提凳子,抄砍刀,还有位持短把火药枪,被眼疾手快徐家人枪撂倒,哗哗出来二三十人不敢动,裴国栋上前揪着位厉声问几句,回头叫着同伴撒腿就跑,看这些人跑,那些聚赌得跑得更快,霎时间四散,跑得无影无踪,连地下躺下那两位也没人管……
不多会儿,路面上徐承贵听汇报,气苦拍额头,挥手走人,妈,又上当,捅地下赌窝里。
人刚散,车刚走,村口养牲口窝棚里还藏几位,看着这打得不亦乐乎,捂着嘴吃吃地笑,瞅着时机差不多,捂着风帽老刀带着俩兄弟:“走,捡漏子去,手脚快点,钱肯定没顾上收拾……”
趁着雪色直蹿进赌窝,散落点麻将子、牌九子,扑克,中间多有百元大钞扔着,这三位拣拾番,人高马大老刀却是直扛着庄家放钱柜子挥手:“走……别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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