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宏亮声音背后响起,把沉思帅朗惊省,手抹消灭这两个字,斜着眼回头,正看到郑冠群行人进房间,帅朗懒懒地答着:“想问什就问什,甭客套成不成?”
“哟……来脾气。”郑冠群笑着道,行人都笑,是钟山、刘亦慧和原主任,还带两位不认识人,都是警服鲜亮,这个房间因为常来人早有准备,标准程序是圈人围着帅朗问话,拉着简易凳子,坐圈,帅朗又像往常样坐到床上。环视圈道着:“今天准备问什?还需要再把过程复述遍。”
过程很简单,和邹晓璐起去取债券,然后就晕,每每都是三分钟结束谈话。
今天不大样,原主任开着话题道着:“有个好消息告诉你,180张,每张五十万欧元,合计九千万欧远债券经部里专家鉴定,全部为真品……”
郑冠群也是高兴得很,插句:“们来意是啊,代表省厅感谢你,顺便给你拜个早年。不简单啊,小伙子,十亿财富放眼前点不动心,这不是般人做得到啊,大家说是不是?”
有,她没有拦,只是在自己神志有点恍惚时候打开通风开关,没有造成更大伤害。那把赌对,果真是陷阱。不过也赌错,让邹晓璐除硬着头皮往前走再无退路。听到老爸说他被关在何泽看守所,帅朗心里总有种苦苦滋味,好像自己对此难辞其咎般。
那错吗?
好像没有错,如果刘义明过早发现其中有诈,那骗局就进行不下去。甚至帅朗觉得就即便邹晓璐知道,也无法保证她不会警示刘义明……而没有刘义明这条鲶鱼,中州水深就搅不浑、搅不乱。只有让他得逞之后,才会出现那样得意忘形。
没有错,帅朗检点着自己,就像当年为生存坑蒙拐骗荤素不忌样,这次为自保所做这些都不觉得有什错。
可错在哪儿呢?
这问自然是附合连连,那几位年轻警员不无崇拜眼光看着帅朗,却不料帅朗撇撇嘴道着:“谁说不动心……不动心是假,可敢动心吗?真揣兜里,没准现在就躺太平间。”
众人愣,呵呵笑,倒也不无道理,帅朗这番不怎做作态度倒让几位警察颇有好感,那钟山竖着大拇指道:“佩服……识时务者为英雄,不管你怎说,但你这做,就令们佩服。对于以前们对你态度,今天郑重道歉啊。”
“没必要道歉,只要不怀疑就烧高香……前两天来那谁来着,居然问端木是不是还有其他财产藏匿,哎呀……这个钱呐,真是个好东西,其实有点后悔把债券交给你们啊,不如把火烧来得干净……”帅朗语无伦次,不乏诘难,那位女警刘亦慧有点面红耳赤,不自然地说着:“是,怀疑过你……不过现在澄清,你不能连道歉机会也不给们吧?”
“呵呵……那敢,现在连出院自由都没有。对,郑处,能提个要求吗?”帅朗突然问
帅朗不知不觉中又伫立在窗外,看着迎寒怒放梅花,手指无聊在窗上画着,写两个字是:骗子!
现在,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骗子。
……
……
“帅朗……恢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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