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盯着容错看几秒,笑:
“只是对你不错,但在商场上,各种阴险肮脏手段也玩得多,在别人那里未必就是好人。”
“那就够。”容错说:“就算你是个十恶不赦杀人犯,可你对好,你在这里就是好人,就得护着你。”
“帮亲不帮理?你思想政治课学到豆芽肚子里去?”
容错没声音,但也绝对不是妥协神情,江别故看他几秒,也懒得再说,容错虽然在关于自己这回事上绝不退让,但好在他很听江别故话,只要是江别故话,是江别故讲道理,他都会听,并不会做什太过出格事情。
江别故无奈地叹出口气,没说什,继续吃饭,容错没什底气地看着江别故:
“是不是给你惹麻烦?”
江别故看着他:“想听实话?”
“当然。”容错说:“你可以骂,但不后悔,再给重新来次机会,还是要这做。”
“你录音?”江别故问:“发到他们公司邮箱?”
错很小声地说句。
这样声音正常人是听不到,可江别故不需要听,他只看容错唇形就知道他在说什,所以很清楚地看清容错‘活该’。
“为什活该?”江别故问:“你知道说是谁?他又发生什事儿?”
容错意识到什,但想遮掩已经是来不及,江别故太聪明,聪明到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隐瞒可能。
江别故没动作,看着容错眼神都变,带点玩味儿,容错也很乖,没等江别故询问,他就开口承认:
“你不是要知道是不是给惹麻烦吗?。”江别故话让容错重新看过来,江别故告诉他:“没有麻烦,这个李总自私自利,合同很多方面他都要顾虑到自己利益,们提供方案很多条款都因为这个施展不开,现在他被调走,可以直接跟项目负责人谈,虽说要飞去榕城,但对来说,对整个团队来说都是件好事。”
容错眼睛亮亮:
“真?”
“吃
容错没说话,但明显默认这个说法。
“容错,你知不知道你这做,很容易让对方查到就是你做?这样对你很危险。”
“不怕。”
“怕。”江别故说:“你还太小,不懂社会上阴险狡诈,你现在这优秀,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事情而受影响。”
“可听不得谁说你不好。”容错看着江别故:“你明明那好。”
“今天下午在洗手间,听到他跟他外面那个女人打电话。”
江别故仍觉得不对,容错对他工作内容向来没什兴趣,去公司也就是等自己下班同时顺便学习,可今天倒是不同,不仅知道自己立刻说是哪个,还连对方八卦都听,这根本不是容错会做事情,但他做,江别故转而便也明白:
“听到他们说坏话?”
容错这孩子哪里都好,别看年纪尚小,但可能是因为经历事情和成长环境原因,做事很有分寸感,为人处世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江别故发现这切必须建立在和自己无关基础上,只要有任何对自己不利因素出现,听话容错就会完全变模样,睚眦必报,绝不手软。
这种事情已经出现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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