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还是很忙,匆匆忙忙吃饭之后就又去忙着开会,容错也没打扰他,收拾残羹冷炙就离开公司,没有回家,在路边站许久之后,找家花店买束花,打车去墓园。
这是容错第次来墓园,他甚至不知道纪眠墓碑到底是哪个,不过他有足够时间,个个去找。
纪眠墓被打扫很干净,碑前放着两束鲜艳桔梗花,看花新鲜程度应该是刚放在这里不久,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他粉丝来过这里。
容错看着墓碑上那个笑容温暖人,静默几秒弯腰将手中向日葵
容错回神:
“没什。”
说完便拎起背包,推开车门下车,站在车门口跟江别故道声再见,江别故笑着对他点点头:
“中午来公司,起吃饭。”
“好。”容错关上车门,转身进医院,江别故看着容错背影缓缓收回视线,抬头看到后视镜里丁程在看着自己目光。
以前容错和江别故起外出时候,江别故差不多也都是和现在样状态,没什话,偶尔看窗外,偶尔发呆。
容错从来没有觉得这有什不对,但经过昨天晚上,容错似乎理解江别故这样状态,也明白他身上那直以来都挥散不去孤独和悲伤感是怎回事。
他定很想纪眠。
想如果纪眠还在,他们现在会是什模样,想如果纪眠还在,这座城市会不会也变模样。
容错也忍不住在想,想纪眠如果还活着,江别故和纪眠会是什模样,自己还会不会遇到江别故?
确是有这回事,容错点点头:
“好,那去换衣服。”
“去吧。”江别故回过头,继续洗碗。
等容错换好衣服出来时候丁程也已经到,正在餐厅里等江别故洗碗,看到容错,笑着问句:
“怎样?昨晚睡好吗?有疼吗?”
“有话说?”
“没有。”丁程回过头看着江别故:“就是觉得容错这孩子可能是有心事,刚才直看着你,副欲言又止模样。”
江别故看到丁程唇形也淡淡笑,却并没有在意:
“青春期,很正常。”
医院上午人很多,容错排队打点滴到结束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他走路过去,到公司时候刚好是江别故下班时间。
或许不会,但那又有什关系呢?
他宁可遇不到江别故,也希望他能和纪眠好好。
现在江别故太悲伤。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时候江别故回过神,但容错似乎还在发呆,看着江别故,直到江别故回过头来看他时候,他都还是呆呆模样。
“怎这是?”江别故笑笑,抬手在他面前晃晃:“想什呢?”
容错原本就在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想昨天晚上,他担心在江别故面前露出什破绽来,但丁程这说,他又明显不自然起来,好在江别故并没有注意到他,直在厨房里忙碌。
“还好。”容错不是自在说:“没多疼。”
“那就好,不过还是要遵医嘱,伤口不要碰水,也不要剧烈运动。”
容错点点头:“好,谢谢丁程哥。”
容错和江别故起去公司,并肩坐在后座,却并没有说什,江别故像大多数时候样直在看着窗外,没人知道他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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