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容错从不过生日,
“同学也是关心你。”
“知道。”容错说:“但就想好好跟你吃顿饭。”
吃完饭江别故就要飞深城,容错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同学应酬上,这些电话,他完全可以回家之后再打。
江别故也没有再说什,今天这个日子,容错是老大,本就该怎开心怎来。
饭后江别故要直接去机场,连送容错回家都不能,容错不用他送,甚至还送江别故到机场,进安检之前江别故说:
容错目不斜视走到江别故跟前,看着他笑笑:
“哥。”
“嗯。”江别故也笑:“感觉怎样?还可以?”
“挺好。”容错说。
“那就好。”江别故说:“你拼快两年时间,这下总能给自己放个假,好好玩玩,徐宴清新投资个度假山庄,想不想过去玩玩?”
如果不是因为容错高考话,江别故两天前就该飞深城,但这重要日子,江别故不想错过,所以到底还是跟对方沟通,延后会面时间改行程。
虽然容错说不需要,但江别故还是近乎固执选择陪同,说话都和容错中考时候样:
“这可能是这辈子唯次体会陪孩子参加高考是什心情。”
容错不想剥夺他这个机会,便也由着他。
容错从考场里走出来时候,江别故其实也并不能断定他考到底怎样,这两年容错成长不少,虽然他直都比同龄人要成熟,但还是能感受到他比之前更稳重,遇到任何事也不会再冲动。
“应该给你也订张票,带你出去玩玩。”
容错笑笑:“下次吧,下次和你起去。”
“好。”江别故应声看向丁程,丁程笑笑从公文包里掏出个信封递给他,江别故接过又送到容错面前:“送你,毕业礼物,也是成人礼物。”
其实今天不仅是容错高考结束日子,也是他法律意义上真正成年日子,他身份证上生日。
但这并不是他真正生日,也没有人知道他具体出生于哪天,福利院当初在院门口发现他时候是6月8日,箱子里连个出生日期都没有,所以在最后上户口时候,福利院也只能上个捡到容错日期。
容错摇摇头:“等成绩出来再说吧。”
“也行。”江别故说:“先好好休息。”
江别故带容错去吃饭,饭桌上容错比江别故还要忙,电话不停,有老师有同学,都是来询问他考试如何,容错虽然这两年直努力冲刺高考,但也不是全然没有交际。
和司姝与李砚都成不错朋友,其余也有关系还行,知道他今天高考便都来关心下。
容错开始还接两个,但后来电话不断,索性就直接关机,江别故看到他动作笑下:
尤其是现在容错个子比江别故都还要高上4公分,有时候就连江别故都有种自己可以依靠他感觉。
虽然这种感觉大部分时候都体现在家里,毕竟容错是真把江别故照顾很好,就连徐宴清有时候都忍不住眼红:
“你这到底从哪里捡回来小孩儿?也想养。”
这话也只是说说,徐宴清不会去捡个孩子回来,而且就算捡,也不能保证就是另个容错。
容错这孩子,太难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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