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是真醉,但是脚步却也很稳,这或许跟江别故常年在外需要保持形象有关,所以即便意识不怎清醒,却还是保持着让人看不出来丝毫破绽仪态。
江别故重新在床上躺下之后,容错还是看他会儿,确定他没有什事情之后打算下楼给他煮碗醒酒汤。
豆芽不知道什时候跑上来,正趴在床尾位置看着床上江别故,容错看着他:
“有事去喊,听到吗?”
豆芽叫声,趴下。
“哥?”容错喊声。
江别故像是没看到,蹙起眉头,容错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他怎,他就已经掀开被子起身跑向厕所。
厕所里,江别故吐昏天暗地,容错直在旁边守着时不时帮他拍拍后背,递水过去。
后来江别故终于止吐,摇摇晃晃走到洗手台去漱口,容错依旧寸步不离跟着:
“以后再也不让你喝酒。”
全没理会这边。
“宴清哥。”容错喊声,徐宴清看过来,容错便给他个自己要带江别故先回房间信号。
徐宴清点点头,让他随便。
容错拍拍江别故肩膀:“哥?”
江别故至少过五六秒时间才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也是聚焦会儿才落在容错脸上。
容错放心下楼煮汤,差不多煮好时候楼上传来些异样声音,容错急忙上楼去看,却发现原本在床上躺着江别故却不见踪影。
倒是洗手间里传来水声,豆芽也在门口位置蹲着。
如果容错不是那担心江别故话,他定能分辨出洗手间里水声是洗澡才会有声音,而不是别。
可他太担心江别故,担心他再吐,担心他有不舒服,或者发生危险,所以忽略床上江别故脱下来衣服,忽略豆芽由始至终都没有对他发出江别故有危险讯号,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江别故正站在淋浴间洗澡,单手撑着墙壁,低头闭眼,不知道在想什,头顶上浇下来热水砸在他身上,又顺着他身上肌
容错说这句话时候江别故刚好抬头,看到他唇形,却没看清,吐口中水,问他:“你说什?”
容错没理会这句,毕竟江别故连看都没看他,即使说也不可能被他看到,他安静在旁守着他,护着他,在江别故洗漱完时候准备搀扶着他回床上。
可江别故拒绝他搀扶:
“不用,自己走。”
容错不会跟他争这个,反正只要确保他不会摔倒就好。
“能看清说话吗?”容错问他。
江别故没回应,又缓缓闭上眼睛,容错也没有再叫他,将桌子稍稍推开,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拉着他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起身背起他。
江别故在容错背起他失重那刻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容错背上,拍拍他肩膀想要说什,却又闭上眼睛。
其实江别故醉酒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即便喝再多也会坚持到躺回床上,现在这样可能是因为周遭都是信任人,便卸下防备,由着容错步步背着他,将他背回房间,放在床铺上。
小心翼翼为他脱鞋,盖被子,调好空调温度,本想着去厨房为他做碗醒酒汤,却不想还未离开,江别故就睁开眼睛,愣愣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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