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不可能再睡得着,换衣服就离开房间,近乎逃跑。
8月下旬北城清晨已经有些凉意,容错短袖长裤出来也感觉到点凉,但他不在乎,他觉得自己正需要这样清醒。
或许是山里缘故,整个庄园看起来都雾蒙蒙,时间太早,山庄也并没有营业,所以就连服务人员都看不到,这偌大山庄,他去哪里都可以。
可容错没什目地,就是随便走走,也只是随便走走,好像这样能让自己心跳降下来些,能让自己再冷静下来些。
漫无目走着,最后来到昨天野餐河流边,这里已经被打扫干净,瞧不出点昨天狂欢痕迹。
他没什要压制,因为刚才在梦里,他该释放不该释放,都已经结束,而他现在用冷水这折腾自己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过于不清醒。
是真不清醒,是真疯。
那是江别故,是自己哥哥,也是纪眠哥爱人。
可自己对他都幻想什?即便是梦,容错也原谅不自己。
‘啪’声,是容错狠狠甩自己个耳光声音,响到连门外豆芽都抬头,似是担心他,起身用前爪扒扒门,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碰触他,拥抱他,抚摸他。
江别故不知道是感觉不到自己还是不介意,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所以容错大胆些,低下头,吻在江别故线条很好看肩膀上。
这个吻似乎让江与别从想象中活过来,他不再保持那个姿势,而是微微侧头看过来,对着容错缓缓笑,他说:
“别闹,小孩儿。”
容错就是在这个时候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第时间就从床上坐起来,趴在地毯上正睡香甜豆芽也被他突然动作而吵醒,抬头看着他。
什都能抹去,就连犯罪现场都能被打扫干净,可做错事且不能说出口愧疚却抹不去。
至少,容错抹不去。
容错坐在昨天晚上江别故和徐宴清坐过藤椅上,看着比
个耳光而已,并不能消除容错心里罪恶感,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牙齿都快要被他咬碎,但那些已经发生,他抹不掉。
冲差不多能有半个多小时冷水澡,身体都冷到有些僵硬,他走出淋浴间,看到盥洗台上那条内裤,只觉得羞愧。
可他还是走过去,打开水龙头,将上面东西点点搓洗干净。
虽然这并不能让他觉得好过些。
走出浴室时候时间不过4点,外面天色也才蒙蒙亮,豆芽从趴着状态起身,用前爪推推拖鞋,示意他穿上,容错垂眸看着豆芽,穿上,轻声道谢。
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容错看着自己手都还能想到刚才去碰触江别故身体手感,耳朵里也是江别故说那句虽然是微哑,却满是宠溺话。
但这不是最重要,重要是……
容错蹙蹙眉,掀开被子就去浴室,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
豆芽从地上起身,想要将拖鞋叼给他,可叼只走到浴室门口时候才发现门是被锁上,豆芽无奈,只能将两只拖鞋放在门口,又趴下。
浴室里,容错内裤被脱下来扔在盥洗台上,而他站在淋浴室中又洗次澡,与之前次不同是,这次是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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