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是纪眠人,纪眠走多久,他就跟自己多久,他们之间没有秘密,江别故也从未将丁程只当做个助理看待,但这件事,江别故还是没说,他只是疲惫捏着眉心说:
“让再想想。”
想什?江别故其实也不知道。
可他清楚知道,他不想就这样给这件事下最后结论。
——
路无话将车开回别墅已经差不多三点,江别故下车时候将丁程也留下:
“就在这里休息吧,别再折腾。”
丁程也不是很放心江别故状态,点点头:“好。”
两人进屋,豆芽迎上来,应该也是困很,并没有什精神,可江别故却停在玄关处看豆芽很长时间,丁程不知道有什好看,正犹豫是不是要提醒他下明天上午还有会时候,江别故却已经收回视线,他声音有些冷,但丁程却听很清楚。
“今天去容错那里事情,别让他知道。”
江别故在天人交战,可容错却又睡着,自己出现对他来说,似乎是场梦,所以对他来说,也未有任何惊扰。
江别故静静站在距离容错步之遥距离,看他许久,最后还是上前揽着他脖颈将他放躺在沙发上。
没有再强求他回房睡,调高室内空调温度,连条毯子都没有给容错盖,直接离开这栋房子。
就像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他不想让容错知道自己来过。
容错醒来时候头疼欲裂,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种体验。
之前直都是看江别故醉酒难受,他自己从来没有喝多过,但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尝到醉酒滋味儿,是真难受,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他睡不错,甚至做个梦。
梦到江别故来看自己,而自己没忍住对他说喜欢。
梦里江别故好像也回应自己,说也喜欢自己。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也是不应该,但好在是梦,梦里放
丁程愣,这句话无疑是证实他和容错之间定是出什事情,可还没来得及去问句为什,江别故却直接上楼。
不知道为什,丁程突然有种不太好预感,眼前这个江别故好像又重新冷硬起来,而这种状态他,丁程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过。
江别故整个晚上都没有睡,不是不想睡,是睡不着,头疼厉害,上次出现这样状态是什时候,他已经久到想不起来,但这丝毫不妨碍他疼到他连闭眼都是种奢侈。
第二天早起下楼时候丁程看到他脸色都吓跳,忍又忍,到底是没忍住:
“昨晚到底怎?怎见容错之后你反应完全不对劲?”
丁程大概还是不放心,江别故下楼时候丁程已经在楼下,正准备上去,见到江别故下来便停脚步,只是询问话到嘴边又换成另句:
“怎?出什事儿?”
江别故脸色是任谁都能看出糟糕。
江别故摇摇头,直接打开车门上车,丁程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个场景,抬头看眼黑灯楼上,又看眼已经坐在后座,却蹙眉闭目养神江别故。
他确定两个人定是发生什,但丁程却无从知晓,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询问,最后也只能暂时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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