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姜峥落座在容错身边:“你这样,你哥知道吗?”
容错口气喝大半瓶水,闻言看向姜峥:
“也没怎样,医生不是说没事儿吗?让他知道做什,白白担心,而且也不想让哥知道,被人这算计,总归是件让人觉得恶心事儿吧。”
姜峥想说,不是你被人下药事儿,也不是你哥对这件事看法,说是,你哥知道你这喜欢他吗?
姜峥到时候,容错已经满头大汗,姜峥二话没说搀扶着他将他带上车,飞速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观察容错状态,根据他经验,容错服用应该是类似于兴奋剂之类药品,这种药会脱水,让人兴奋不已,甚至还会失去神志,容错这样已经算是意志力比较不错,医生开药,打点滴,又嘱咐姜峥:
“多买点水给他喝,大量喝水也可以快速减轻药效。”
姜峥点点头:“谢谢医生。”
把容错安排在输液室之后,姜峥去买水,回来递给容错瓶:
容错给江别故送完水之后就下楼,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悄悄地出门,走到他经常去那个篮球场等着姜峥把他带走。
就算是再迟钝,就算是没有经历过类似时候,他也意识到自己身体不正常。
冲半个小时冷水澡,又在浴缸里泡半个小时,身体里燥热竟然还没有消散,他控制不住地用手纾解,却还把江别故当成幻想对象。
纵然是有些意识不清醒,但容错也依旧无法原谅自己,更要命是,他就算释放出来,可身体里燥热,却好像还没有罢休,依旧有着卷土重来姿态。
容错担心自己再继续待下去会失控,会对江别故做什,所以给姜峥打电话,让他过来带自己去医院。
可到底也没说,感情事儿再苦再涩也是自己尝,容错自己愿意,谁也干涉不。
他作为容错兄弟也没什好说,就希望容错所求,皆能如愿。
凌晨五点,
“到底怎回事?你怎会有机会碰这种东西?”
“幸好……”容错轻声呢喃句。
姜峥没听清,问容错:“你说什?”
“幸好。”容错看着姜峥,笑下:“幸好那杯酒替哥喝,不然现在坐在这里就是哥。”
姜峥怎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容错想还是江别故,张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最后也只是帮他把水拧开,重新递过去,容错疲惫地接过:
不能惊动江别故,他现在状态怕是见到江别故就要炸,也不能惊动丁程,让丁程知道江别故也定会知道,纵然他们可能不会想太多,但容错也不想这难堪狼狈。
离开之前想到江别故醉酒,半夜有口渴喝水习惯,而自己今天还没有给他倒水送上去。
其实不送上去也没什,没有任何人可以永远做到周到体贴,可容错就是不想江别故醒来后摸不到水,还要起身下楼,他就是想照顾江别故,在每个细枝末节里。
于是他还是上去,好在江别故睡得安稳,还没有醒来痕迹,不过看到江别故那刻,容错能感觉到身上燥热更重些,当然,罪恶感也是。
他那句‘对不起’抵消不罪恶感,可已经发生事情,他也改写不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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