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也是听话,容错说少喝点,他就当真只给两人倒少量酒,可纵然如此,容错也还是有点担心:
“你今天有头疼吗?给你发信息你没回复。”
“太忙,没注意。”江别故说:“不头疼,没事。”
容错看着江别故,明明他说着,笑着,和平时自己看到那个人没有任何区别,可容错心里就是在不安,这份不安随着各种让他诧异事情而点点放大,也让他莫名有点紧张。
可后来对话又让容错觉得自己好像是真想太多,江别故还是和从前样,和他聊金融,聊新闻,也聊他学习
容错说着就要将酒拿走,却被江别故抓住手腕:
“喝点,你也喝点,就当陪。”
容错本就对江别故没什抵抗力,此时又听他这说,更是没底线,他妥协地笑下,准备放开拿着酒瓶手,可垂眸瞬,他愣下,盯着江别故无名指不动。
那里不知什时候戴上枚戒指,枚容错从来没见他戴过戒指。
和纪眠情侣对戒吗?
“要出差吗?”
江别故看着容错,没有理会这句,笑下,问他:“做好饭?”
“好。”容错也笑:“先吃饭还是先去换衣服?”
“吃饭吧。”江别故说:“有点饿。”
“好。”
。”
容错似是松口气:
“那就好,也没别事儿,就是问问,那你们忙吧。”
丁程挂电话,心思却有些乱,他预感到今天江别故来看纪眠,是决定要处理和他和容错之间事儿,丁程有些不忍,却不知道该怎劝。
江别故已经上去四个小时,完全没有下来痕迹,丁程也直等四个小时,没有不满情绪,也没觉得无聊,他每次来这里,反倒是心最静时候。
和他在起生活这多年,直没见他戴过,今天是怎?
容错抬头看江别故,江别故却像是没看到他视线,说:“去拿酒杯。”
容错回过神笑笑,最后看眼他戒指,转身去拿杯子回来。
“那少喝点。”容错嘱咐他。
江别故点点头:“好。”
容错转身往厨房走,路过那两个行李箱时候还是有些纳闷,不过江别故出差也是常有事儿,倒也不值得特别关注,可容错总说不好觉得哪里不太对。
将饭菜端上桌,江别故也从客厅酒架上拿瓶红酒过来,容错看着江别故,更是觉得奇怪:
“要喝酒?”
“嗯,少喝点。”江别故说。
“别吧。”容错劝阻:“你昨天刚喝不少,今天别喝。”
只是这次有点乱,满脑子都是如果江别故真把容错送走,江别故以后该怎办。
江别故从山上下来时候夕阳都已经西斜,丁程下车递给他瓶水,江别故接过,喝。
开门上车时候,丁程有心拦住他和他说几句话,可到底还是没开口,现在问题不是江别故接不接受问题,是他根本不喜欢容错,不想让容错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这样种情况下,丁程就算说什,也是没用。
江别故回到家时候容错已经做好晚饭,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江别故手上提两个大行李箱有些诧异,却还是走过去接过放在墙角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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