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以后可以回来看看豆芽吗?”
江别故看眼在笼子里狂吠不止豆芽,又看看站在自己面前明明比自己还要高,却像是做错事孩
但江别故,直没出声。
容错脸上伪装体面都快要维持不下去,他没再等,迈步下楼。
拎着行李离开时候,豆芽不知道怎突然就发疯,咬着他裤腿不让他走,容错不喜欢这样场面,再多不舍也改变不结局,便决绝将豆芽关进笼子里。
虽然豆芽自从来到这个家里之后从来都没有被关进去过。
即便在笼子里,豆芽也很激动,直狂叫着要出来,容错看它几秒,转身走,却在玄关处看到从楼上下来江别故。
花架上那杯水依旧放在原位没有被动过痕迹,所以那扇门应该也还是反锁状态。
容错意识到自己没有再去开次反锁门勇气,于是他决定留个字条就好,看眼那扇紧闭门,容错转身准备下楼,可江别故门却在这刻传来声响。
容错回头看过去。
江别故走出房间,穿着正装,不管是配饰还是发型都是精心整理过,他脸色看起来也很好,没有休息不好痕迹,不像容错,狼狈也羞愧。
可容错还是笑,笑着出声:
少衣服。
江别故自己大概也是知道,所以才准备两个行李箱。
容错将每个季节衣服都带走些,带不走也只能留下,除衣服,还有书桌上书,平时会用到些日用品,两个箱子刚刚好。
收拾完之后容错环顾卧室,才惊觉自己在这里住6年时间,却也能在夜之间抹去所有痕迹。
豆芽大概是见过江别故出差时候模样,所以才会在容错收拾这些时候极度粘他,连看他眼神都带着依依不舍,可容错也无法说什来安抚它。
他没打算再说什,可江别故却出声,看着他脚边两个行李箱:
“东西都收拾好?”
容错点点头:“好。”
江别故没再说什,容错便知道自己该走,他知道现在自己转身就走才能保留住那点点尊严和脸面,可回头想想,已经失去江别故,要那些做什?
所以他还是出声:
“哥。”
江别故似乎在开门之后会见到容错点都不讶异,看到他唤自己,点点头。
“做好早饭,你吃完再去公司吧。”说完又想到什,解释道:“不和你起吃,现在就走。”
容错想让自己表现体面点,却到这刻没想到还是红眼,他自嘲笑下,觉得已经足够狼狈,也不差这点,便没在意。
可他希望江别故是跟他说点什,即便知道他不可能出声挽留,却还是想听听他声音。
毕竟这刻,他连自己都安抚不。
已经6点多,窗外也已经大亮,容错没有再耽搁时间,洗漱之后就离开卧室,喂豆芽,又回到厨房洗手准备早饭。
今天可以少做点,毕竟只有江别故个人吃,他早晨饭量不大,做多会浪费。
不丰盛,但也不敷衍,就好像这几年来江别故在家每个早晨样。
做好饭收拾干净厨房,容错回到房间背上背包,将行李推出来放在玄关处,想想还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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