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容错话有种安抚人心力量,至少这
“洗个澡?还是直接换衣服躺会儿?”
江别故看着容错没说话,看眼床方向,容错便明白,动手帮他换衣服,又搀扶着他到床上。
整个上午时间江别故都没有休息,左腿已经有些肿胀,容错便没有离开,轻轻柔柔为他捏着,只是捏没两下江别故就抓住他手,制止,容错想说什,江别故却先步出声:
“别担心,没事。”
从公司出来之后江别故就没说过话,此时他开口,哪怕还是情绪不太对,容错也还是松口气:
他什都为纪眠做不,什也做不好。
容错像是能够明白他心情,蹲下身来看他,江别故被他吸引视线,不再看着jm,容错笑笑,握住他右手,摩挲下他无名指上戒指:
“他在你手上,在你心里,谁也拿不走。”
——
回去路上比来时还安静,容错像来时候样握着江别故手,可是却怎也捂不热。
别故身后接替丁程推着轮椅工作,缓缓向着停车场位置走去,走过公司门前小广场快要转弯时候,江别故回头看眼身后写字楼。
容错看到,停下脚步,稍稍把轮椅转个角度,让他看更清楚。
其实今天这个结果江别故并不意外,如果他是那些坐在会议室董事们,他也不会想要把自己钱交给个残疾人才保管,还要面对这个残疾人随时会出现心理问题而彻底崩盘。
不是没有机率,就连江别故都不敢这保证。
他现在有语言障碍才几个月时间,就已经不愿意在人前说话,即便是面对丁程都不愿,那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或许他情况也会越来越糟,糟到什程度连他都不敢预料。
“不担心,就是心疼。”
“有什好心疼?”江别故说:“大你14岁。”
“你这说,就更心疼。”容错把他手捂在自己手心里暖着,看着他视线满是心疼:“你比多吃14年苦。”
似是没想到容错会这说,江别故看着他眼神都有些诧异,片刻之后笑笑,这次笑是真笑,没有任何虚假和遮掩,容错也笑:
“睡吧,睡醒,什都过去。”
到家,丁程有些犹豫要不要跟着进去,毕竟容错还不知道会议上到底发生什事情,或许应该对他说说,可容错轻轻对他摇摇头:
“先回去吧。”
会议上那些容错未曾经历却也能从江别故现状看出些,结果摆在这里,经过是什就显得不太重要。
就算重要,他也可以先安抚江别故再给丁程打电话,没必要让他在这里等。
把江别故带回房间,容错将他暂时安置在卧室沙发上,拿家居服过来:
或许有天,容错也会在自己面前露出疑惑神色,问自己到底在说什。
这样种情况下,被投出局也是意料之中。
他只是不愿意就这拱手让人,所以才想奋力搏,搏,输,也应该要接受。
只是……江别故看着写字楼上jm两个字母,终究是难受。
13年前他没能从火海里把纪眠带出来,13年后现在,他连jm这两个字母都守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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