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反思下?”容错看着他:“为什这中应该对你体谅还要你特意跟说?是最近太不懂事吗?被你惯?”
江别故看清他话,笑笑:
“是不想你受委屈。”
“不委屈。”容错看他几秒:“你不知道现在,有多满足。”
江别故静默看他几秒,没再说什,容错也没说什,让他躺下休息后就出去,豆芽蹲在卧室门口位置,看到容错出去就进门,跳到沙发上趴下,面对床位置。
但懂和接受是两回事。
就好比每个人都知道生老病死,但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候,却没有个人能够坦然面对。
江别故之前确是强大,但不能因为他强大就要求他直强大。
这不公平。
他可以脆弱,可惜是即便容错已经尽力让自己快速成长,却还是没能在江别故需要时候成为他臂膀,支撑着他。
虽然比不得十三年前眼睁睁看着纪眠离开自己,却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中被迫和自己最重要事务生生割断难受,再来几次都是样,江别故若能看得开,他现在也不会是双耳失聪,还有语言障碍情况。
只是看不开,有些东西就永远回不来,他得好起来,才有可能重新拿回jm,可是怎好?
他最近确有两次听到声音经历,原本以为是和容错有关,只要和他接触,就会有类似情况,所以上午容错张口咬自己手指时候他并没有阻止,虽然他知道这样接触有些过于亲密。
但他还是没有再听到声音,刚才他让容错躺在自己身边,也很亲密,可他耳朵里还是丝声音都没有。
或许是他想错,或许是他因为公司事情太急切想要听到声音,所以那两次声音真有可能只是幻觉。
好像它也不想江别故个人待着,在容错忙着时候,它就负责陪着。
……
jm易主之后几天,除江别故跟容错说那句‘心情可能不会很好’之外,江别故谢绝所有访客,连丁程和徐宴清也不见,身边只有个
饭后容错送江别故回房间,将他安置在床边坐下,蹲下身想要抬起他腿时候,江别故出声叫停他:“容错。”
容错看过去,很温柔眼神:“怎?”
“这两天心情可能不会很好,你跟说话,未必愿意开口,别介意,也别难受。”江别故抬头揉揉他头发:“不是对你。”
容错闻言没有说话,看着江别故眼神有些无奈。
“接受不?”江别故问他。
所以,他并没有好起来征兆,或许还会越来越糟。
江别故起身坐起来,豆芽也起来,看他眼就跳下床跑出去,江别故没理会,但当他撑着床想要站起来时候,豆芽又回来,身后跟着容错,容错看到他这样立刻加快脚步:
“怎不喊?”
江别故看他眼,没说话,容错也没在意,径自搀扶着他去洗手间,豆芽蹲坐在床尾位置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看他们两人。
晚饭江别故吃并不多,容错也没勉强他,更没说什,江别故又不是懵懂不知小孩子,容错懂这些道理都还是他教,犯不着容错去说什,说什都改变不这个结局,反而还会遍遍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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