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他要考虑很多很多,接受很多很多,迈过很多很多,所以才会慎之又慎,那其实反向思考下,能让江别故这对待,还和自己有关,总不是件坏事。
容错都已经暗恋这长时间,等这久,再晚些时候也没什。
以前是可以悄悄等,但现在容错知道江别故对自己也越来越没底线,就想稍微收点利息,捏捏他手:
“让咬下?”
江别故挑挑眉,眉眼间笑意都被疑惑所取代:“属狗?”
说完这句话江别故起身,准备离开,容错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但他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下,于是在江别故路过自己面前准备回房时候拉住他手,江别故被迫停下脚步,垂眸看他,也看他拉着自己手。
“这狠心啊?”容错问。
江别故没说话,看着他,也没将手抽回来,任由他拉着,时不时捏下。
“你以前不是这样。”容错看着他:“们两个人不都是有话就说性子吗?你这说半留半,不是你风格。”
“风格保持太久,腻,想换换。”江别故逗他:“不行?”
知道是因为你。
这句话给容错震撼,并没有比他刚知道江别故能听到时候好多少。
听起来好像自己是他可以听到声音原因,可这个原因之下含义又是什,为什自己会成为这个原因?才是让容错紧张,他隐隐约约像是察觉到什,可是他不敢问。
江别故视线直落在他脸上,将他每个表情都尽收眼底,他知道容错在想什,在等什,但还是没想告诉他,不到时候,只是眼前这哈巴狗样眼神,到底是让江别故有些于心不忍,无奈叹出口气,问他:
“想问什?”
“行吗?”容错说:“你可以短暂把当成豆芽,不介意。”
在地板上趴着豆芽听到自己名字抬头看过来,看着眼前站坐两人,谁也没有看自己,又趴回去。
或许是容错眼睛太亮,或许是他笑太治愈,或许是江别故连开玩笑式失望都不想在容错脸上看到,于是开口答应:
“咬吧。”
“真?”容错拉着江别故手到自己嘴
“你都这说,还能强迫你不成吗?”容错笑笑:“那能问问你什时候能告诉吗?”
“等着吧。”江别故说:“想告诉你时候就告诉你。”
容错坐在沙发上仰着看着他,或许是头顶灯光原因,他眼睛亮亮,像豆芽,隐隐也期待着什,以至于江别故都没忍住抬手去摸他头发,轻声说:“别撒娇。”
容错笑自在:“撒娇都不好使,不撒娇就更没得玩。”
江别故眉眼间也都是笑意,但还是没松口说出来,容错也没有再问什,或许是真不到时候,不到跟自己说时机吧,毕竟江别故真不是个扭捏人,他连当初自己喜欢他那件事都能那直白问出来,也没什不敢。
“可以问吗?”容错说:“不生气?”
江别故静默两秒,告诉他:
“最好不要问。”
“不太行。”容错笑着说:“不问话,估计会睡不着觉。”
江别故看到这句话挑挑眉:“那就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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