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淡淡笑:“早晚事儿。”
他比容错年长14岁,这不是个小年龄差,生老病死多数都是要走到容错前面,虽然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他们也还正年轻,但也是躲不开事儿。
“太冒险。”丁程说。
确是太冒险,他们是同性恋爱关系,不能结婚,所有财产转让
不管怎说,他们都是法律意义上兄弟,江别故要有什事儿,江家就是这些财产第顺位继承人。
凭借着江别故这些财产东山再起,确实是个不错点子,但就是太蠢,脑子不知道是怎想,竟然觉得刘洲这样人会为他死扛着?觉得警察查不到他头上去?
江别故理解不,也懒得理解,反正现在基本上铁板钉钉事儿,也用不着他再来操心什。
这事儿江别故昨天就知道,却没告诉容错,也嘱咐徐宴清和丁程别说,不是不能说,而是容错现在这个状态,说肯定要为自己担心,江别故只希望他现在好好养病。
“这事儿还是先别告诉容错。”江别故说:“等他出院再说吧。”
江别故第二天大早就在丁程陪同下重新去骨科做检查,结果和昨天医生说差不多,骨痂虽然轻微裂开,但不是什大问题,以后注意即可,不放心话,个月后可以再来拍个片看看情况。
两人道谢离开医生办公室,却并没有立刻回去病房,而是在个人鲜少经过安全楼梯停住脚步,江别故问丁程:
“他承认吗?”
“现在还在死咬着。”丁程说句:“不过问题应该不大,刘洲提供他和江云逸通话录音,录音里说可是清清楚楚,也在刘洲家里搜出大量现金,现在是重证据轻口供,就这些也足够。”
江别故点点头,没再说什。
“知道。”丁程应声,但还是有些担心:“江云逸虽然进去,可江家不止他个,如今他出事儿,怕是更会怪到你头上来,担心这事儿还是没完。”
江别故未必不知道这个结果,他们如果真觊觎自己财产,那只有等自己无所有才会老实,否则就会直被恶心着,江别故看向安全楼梯内那扇窗户,静静不知道在想什,过会儿才开口说:
“去联系律师,做份股权转让书合同来,你也把财产做个清算,再做个赠予合同。”
丁程闻言愣瞬,随即明白过来:
“你这是要把财产都给容错。”
爆炸事儿按理说到刘洲那里就算是完,但刘洲在交代做炸弹过程中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警方这才意识到不对,突击审问之下谁也没想到竟然还能牵扯出江云逸。
刘洲说他开始只是想教训下容错,没想过要真杀他,是他在跟踪容错时候被另个人也跟踪容错人发现,然后给他50万,让他这做。
另个跟踪人是江云逸。
江别故知道这回事事情并不觉得意外,江云逸就是个疯子,做什事情江别故都觉得正常,但他觉得江云逸对象并不是容错,他和容错没什仇怨,那次冲突被揍也犯不上买命,所以江云逸只能是冲自己来。
江云逸虽然没有交代他为什这做,但江别故觉得自己是知道,江云逸目,是自己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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