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衣服出去江别故已经不在床上,洗手间里有声音传来,容错放下衣服走过去,两人视线在镜子里相遇,容错笑下,没说什,走过去将他另只暂时没用到手拿起来看看,没看到淤青便放心。
江别故吐漱口水,容错笑问他:
“有不舒服吗?”
江别故抬头看眼镜子里他:“这问题似乎没什意义?”
“有。”容错靠着墙壁看他:“你要是不舒服话,以后就不这玩,你要是觉得还行,
可不管是怎造成,江别故明天是要去公司,如果真有淤青怕是也不好解释。
容错下床去冰箱拿冰块,又去洗手间拿毛巾包住给他冰敷,冰冷触感到底是让人不适,江别故睁开眼睛看过来,垂眸看眼手腕位置,意识到容错在做什,笑下:
“没事儿。”
“怕有痕迹。”容错看着他:“明天有人找你签字话会露出来,你怎解释?敷会儿。”
两只手腕红痕都敷快半个小时之后容错才重新上床,江别故已经睡过去,但容错上来时候他又下意识往容错这边靠下,在容错肩膀处寻个舒服姿势。
这个晚上容错可谓是把江别故送这个礼物拆遍又遍,送礼物人可能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理亏,所以全程配合度都很高,怎拆都不会生气,以至于最后礼物都失去意识。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容错小心翼翼把自己抱起来去清洗,动作很温柔,和刚才拆礼物时候判若两人。
确实也应该温柔,自己都这奉献。
回到床上时候,江别故有短暂醒来,还不忘容错情绪,抓着他手意识不太清醒问他:
“还气吗?”
容错垂眸看他,很喜欢他这下意识依赖,笑着去亲他额头:“今天辛苦,晚安。”
第二天容错先起,做好饭才来叫江别故,原本以为他还没有醒,可推开卧室门才发现他已经坐起来,眉头微微蹙着在醒神。
和他张床上睡这久,容错看就知道他是起床气犯,也不理他,径自拉开窗帘,去洗手间给他挤牙膏,准备漱口水。
做好这切走出来时候,江别故还是那个样子,容错便走过去想要看看他手腕,却不想刚碰到他就被他缩回去,眉头也蹙更深,容错看着他忍不住笑,这起床气真是越来越厉害。
不看就不看吧,反正等下也是能看,容错便起身去衣帽间整理他今天要穿衣服,从配饰衣柜里选领带时候不由又想起昨天晚上他红着眼睛求饶画面,心就难免有些痒痒,但这事儿怕是以后都不再好进行。
“睡觉。”容错吻吻他:“不累就再拆次。”
江别故勾勾唇角,撒个娇:“手腕疼。”
下秒容错手掌便摸过去,温柔为他小心捏着,江别故似乎真累极,没几秒时间就睡着,连容错叫他声也没反应。
灯还没关,借着昏黄光线容错小心翼翼把他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看眼,手腕处确实有些红痕,根据这段时间经验,这样痕迹明天指定是要变淤青。
可是拆礼物时候他真没用多大力气,是在拆礼物中途礼物次次受不住自己挣脱才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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