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义如同热锅上蚂蚁,看见几个对手都有人举荐,慌忙看向赵夜阑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燕明庭忽然抬手。
赵夜阑下意识想格挡,谁知对方手却是放在自己肩上,将自己往里面位子拉些,险些靠在他身上。
“你做什!”赵夜阑咬牙道。
“有人在看着们。”燕明庭目视前方道,他才回朝没多久,很多人都还没认全,但来自四面八方视线却还是能察觉到。
赵夜阑环视周,见同僚们都在偷偷打量他们二人,不远处御史更是明目张胆盯着看,他拍开燕明庭手,低声说:“不想惹火上身,就离远点。”
赵夜阑扯扯嘴角,坐进轿子,燕明庭却站外面劝道:“这点路程,就走过去吧,正好练练你身子骨。”
“起轿。”赵夜阑无情地放下帘子,任他自己在外面刮着冷风独自行走。
到宫门外,碰见不少同僚,有热情主动寒暄道:“大将军几日不见,越发精神。”
燕明庭与他笑笑。
旁轿子停下,赵夜阑面无表情地走出来,看也不看他们眼,径自往殿门内走去。
天色还未亮,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赵夜阑就醒,本就睡得不踏实,点声音就能轻易将他吵醒,起来后第件事就是脚踩在燕明庭身上去:“滚起来。”
燕明庭三两下站起来,身形矫健地到门口,问道:“谁?”
“是,小高。”高檀敲敲门,“大人,今天去上朝吗?”
“去。”赵夜阑应声。
已经接连好多日没去早朝,若是再不去,那些人只怕是以为他死。
很快,燕明庭便领会到他话中深意。
文武百官有序地立在大殿中,左右二相分立两边,身后是各色朝服*员们。燕明庭同样位高权重,没有固定站位,便站在赵夜阑身侧。
不多时,皇上就前来主持朝会。
首要内容便是询问泰山震动情况,待当地*员汇报完情况后,皇上才稍加宽心,安排人手去主持善后工作。
其次便是吏部尚书余钧良逝世,职位空缺,该选派何人上任,时间朝堂上吵吵闹闹,各有举荐。
那同僚尴尬瞬,马上找个借口告辞,灰溜溜地从另边进去。
“刚刚那人是谁呀?”燕明庭快步追上赵夜阑,低声问句。
“内寺伯,区区七品。”赵夜阑不咸不淡地说,“擅溜须拍马。”
燕明庭低声笑笑:“那赵大人你呢,擅什?”
赵夜阑侧头看着他,冷声道:“你想知道话,大可来试试。”
高檀推门进来为他穿朝服,紫色官服妥帖上身,特地被熏香缭过后有留下股淡淡香气,衣袍上绣有展翅欲飞仙鹤,金玉带勾勒出腰线,腰间再挂上金鱼袋。
燕明庭在回京后也曾上过几次早朝,但是放眼望去,满朝文武,竟无人能将朝服穿出这般凛然出尘气质。
他不禁多看几眼,然后才去换自己衣服。
燕明庭和赵夜阑官服极为相似,同样是象征尊贵荣华紫色,只是武将衣袍上绣是猛虎,可以带佩剑上朝,寻常武将只能佩戴把,但大将军却是可以佩两把。
他随意挑选两把剑佩上,出门时候跟赵夜阑感慨道:“可惜那把好剑,竟然被你输在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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