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并不喜欢新主子,可赵夜阑真旦出大事,也会牵连到将军府,更何况两人还有“夫妻之实”,他劝道:“既然你们现在是共同体,遇事就要起面度,共渡难关啊。”
“他人呢?”燕明庭并不觉得赵夜阑会难过,但想想,还是去府里寻找番。
“在后院呢。”覃管家说。
燕明庭意外地挑下眉,大步流星往后园去,有些担心赵夜阑个不开心,把圈里鸡全杀怎办,这两天也吃不完这多鸡肉啊。
万幸,鸡圈鸡都还幸存着,他转圈,瞥见鱼塘边身影,原来是在钓鱼。
大声密谋完,李遇程就摇着阔步,春风满面地离开赌坊,没有注意到立在门口门童立即转身上二楼。
外面传风风雨雨,将军府人自然也听说,下人们私下讨论起来,立即觉得又赢局,主人都被贬,看那群赵府下人还能趾高气昂到什时候。
覃管家心事重重地找到正在练剑燕明庭:“将军,你和夫人刚新婚,夫人就被贬,那你会不会也被……”
燕明庭停下来,接过他手里帕子擦汗,又似乎觉得不够,回到房里用冷水洗遍手,这才将汗味洗去。
看着他这连串动作,覃管家瞠目结舌,难以相信这是从小和父亲在沙场上滚过无数遭不拘小节人。
,还是真有人,只是恰巧没有被高檀发现而已。
不管怎样,在未经他同意就安插/人手来监视他,这点是不能容忍。
可问题是,他既没有能战胜金领卫人手,更不能明目张胆地将皇上人给杀,要如何解决这个麻烦,还需琢磨下。
上午过去,赵夜阑被贬消息就在京城传遍,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件事,众说纷纭,但无疑都在幸灾乐祸。
赌坊里也难得有人提起来,大概是大家曾亲眼目睹赵夜阑来赌博场面,所以热火朝天地攀谈着此事。
高檀正蹲在他身边,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些什,听到脚步声,回头
“不会,他被贬职是必然事,他自己也知道,没见他这淡定?何况他本就是仰仗着皇上,才走到万人之上地位,可只要皇上不乐意,他随时都得撤下来。”
燕明庭重新拿起块帕子擦水,又拿着这块帕子去擦剑鞘,“不样,是定国公之子,是品大将军,是燕家军真正号令者。即使再不喜欢,也要给足面子。”
覃管家仿佛间看到老将军,不,比老将军更意气风发,张狂又自信,他笑着点点头:“将军说是……只不过,你要不要去看看夫人?”
“看他?”
“是啊,夫人现在肯定很难过。”覃管家推己及人地说道。
李遇程站在赌桌旁,听到赵夜阑被派去翰林院,忍不住大笑起来:“报应啊,这都是报应!”
“少爷,你不能再赌呀,老爷已经生气。”小厮在旁提醒道。
“小爷今儿心情好,这些东西,给全部押小!”李遇程豪气如云地所有赌注全压上,然后输个血本无归,他也不恼,乐呵呵地走出赌坊。
“赵夜阑啊赵夜阑,你也有今天。”李遇程期待地搓搓手,扭头吩咐小厮,“他近日可有出过府?你去找几个人,蒙着面,找个他落单机会……记得做得隐蔽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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