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将军居然把香膏拿来给赵大人抹膝盖,他就笃定这两人压根不知道如何正确行房事。
好在大婚之前,宫里来嬷嬷来教导某些规矩
祭拜结束后,行人下山,赵夜阑依旧是趴在燕明庭背上,还有闲情逸致去慢慢欣赏两旁春花山景。
“大人,回来啦!”到半山腰时,高檀追上来,野花抱个满怀,正要追上赵夜阑,谁知燕明庭突然加速,健步如飞。
高檀:“?”
“燕明庭,你慢点!”赵夜阑惊呼声,猝不及防抱紧他脖子,四周景物匆匆从眼前掠过,他心惊胆战地将头埋起来。
燕明庭微微顿,随即跑得更快。
赵夜阑低头摆弄下五颜六色山花:“都在哪摘?”
“路上。”
不知为何,燕明庭看着这幕,莫名有些气闷,竟把夺过他手里花,义正词严地说:“这花不错,娘最喜欢,可以送给娘吗?”
赵夜阑大方道:“拿去便是。”
燕明庭耀武扬威地看高檀眼,拿着花放到墓前。回头,又看见高檀从兜里掏出几个野果子,献给赵夜阑。
军墓前祭拜。”
“所以你也是故意问小高那些带有指向性问题?看看会不会露出马脚?”赵夜阑略带欣赏地看他眼,只可惜对方还是没有猜到连高檀被绑也是他安排好。
燕明庭没有否认:“只是想确认下。”
赵夜阑眼睛微眯:“那问对你什态度,也是故意?”
“这个是时兴起。”燕明庭脱口而出,随后顿,有些尴尬地看着他,“那他说答案是真吗?”
“将军,你等等,让把花交给大人啊!”高檀在后面直追。
其他几名武将不明所以,但也使着轻功追上去。可怜群下人望着他们转眼就消失不见背影,苦哈哈地下山。
好不容易到城里,覃管家想起另件事,颤巍巍地来到香膏店,找掌柜打听:“你这有没有画本之类?”
掌柜见是他,立即然,神秘从暗格里拿出本画本:“这可是珍藏,外面很难买到好东西,也就看你人老心不老,才给你瞧瞧。”
“……什叫人老心不老?”覃管家有口难辩,索性不解释,打开画本扫两眼,既有文字,也有图画,满意地付钱走人。
他快步上前,又将果子抢走,说:“这果子不错,弟弟很喜欢,可以给弟弟吗?”
“……拿去。”赵夜阑道,“想不到你们家人还挺好养活。”
高檀看着送给大人花和果子都没有,委屈又沮丧地说:“大人,那都是给你……”
“没事。”赵夜阑拍下他脑袋,“看路边还有好些花,你重新再去摘点吧。”
“好!”高檀屁颠屁颠地跑下去摘花。
赵夜阑沉吟片刻,思虑着要不要告诉他绑/架真相,余光瞥,看见高檀回来,立马转移注意力:“小高,你手上拿是什?”
燕明庭没有等到答案,但是却从他纠结中神色中得到答案,他没有否认!按照赵夜阑脾性,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哪会如此纠结!
不否认就等于默认。
燕明庭余光直落在赵夜阑身上,随后便看见赵夜阑接过束高檀递过来野花。
“刚刚摘,大人你喜不喜欢?”高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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