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坐在轿子里,比他们慢步,等他到时候,酒楼里已经坐得满满当当,开始喝起来。
“赵大人,这杯酒敬你。”大堂里士兵说道,其他人也纷纷举起酒碗,豪饮碗。
赵夜阑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去天字号房,不会儿,燕明庭也进来,说:“他们想来跟你喝酒,可以吗?”
“不可以,们大人不能饮酒。”高檀立即
燕明庭把那四十八人叫到角落里训话去,赵夜阑站在远处瞧着,发现那些人面带疑惑,似乎并不想接下这个活,也不知道燕明庭又说些什,那群人忽然个个神色严肃,点头称是。
片刻后,燕明庭回来说:“可以,以后这些人就是你人,对他们好点。”
“你跟他们说什?”赵夜阑知道让这群人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尤其是让他命令凌驾于燕明庭之上,绝非易事。
“秘密。”燕明庭骄傲地抬起头颅,“这是们男人间约定。”
“……”赵夜阑不再追问,转头让高檀给那四十八人大笔赏银。
“无妨,都习惯。”燕明庭刚拒绝,就见他脸色严肃几分,想起这人不爱闻臭味,抬起手刚要擦,就被赵夜阑拦住,然后从怀里掏出块干净手帕,塞进他手里。
“用这个擦。”
燕明庭反复查看下帕子,有些别扭地还回去:“用不惯这个。”
“叫你擦你就擦。”赵夜阑索性拿起帕子,在他额头上狠狠擦通。
舒肤棉柔帕子在肌肤上摩挲片刻,有种不样感觉,燕明庭跃跃欲试地把头低下去,指指侧脸:“这里也有。”
点头表示肯定。
这群人能与燕明庭对抗这久,且都没有动用武器,实力至少是能于金领卫抗衡。
钟越红上前道:“将军,们几个能与你战吗?”
何翠章:“就是,让们也试试呗!”
燕明庭招招手,几名副将悉数跃上台。
其他人羡慕不已,人都看傻。
赵夜阑见状,跟燕明庭嘀咕几句,燕明庭诧异地看他眼,嘴角上翘,扬声道:“兄弟们,今晚去会春楼喝酒,赵大人做东!”
“赵大人威武!!!”众将士高声齐呼。
赵夜阑嘴角微微扬下,转瞬又恢复漠然样子,但那瞬间还是被燕明庭捕捉到,也不点破,只是笑着看向他。
日头西下,大家操练完毕,争先恐后地跑去酒楼。
赵夜阑板着脸,不耐烦地把脸上汗也擦。
谁知不远处响起阵起哄声,他侧头看,发现将士们都望着他们偷笑。
“……”
赵夜阑将帕子甩到燕明庭身上去:“臭死,拿去扔。”
燕明庭按在胸口接住帕子,回头给大家比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再起哄,结果闹腾声音更大。
这次人数不如方才多,但却更狠厉点,都使用武器,而燕明庭剑也出鞘,有来有回,酣畅淋漓。
士兵们看得自愧不如,直言以后要更专心地练习,决不能懈怠。
这次用时更久些,结束后,群手下心悦诚服地拱个下手。许久不曾这样对抗过,十分过瘾,围到起复盘刚刚对战过程。
燕明庭没有围上去,而是来到赵夜阑身边问:“怎样?”
赵夜阑看着他满头大汗样子,道:“你先擦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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