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何翠章转转眼睛,拍大腿:“哎哟,说是谁才能画出这妙不可言画呢。将军你要是不说啊,都不敢往赵
他指向画上某处,大家凑到面前,仔细看起来,钟越红说:“就这个小人,是画像?”
“画像不都应该是那种大大人物吗?”何翠章好奇道。
“你们不懂,这个叫意境。”燕明庭声情并茂地解说着,“瞧这幅画,挥洒自如,气呵成,城外春景就跃然纸上,栩栩如生。再看这画中人,用如此大片景色来衬托这个人物,是不是绝佳画像?”
何翠章琢磨道:“可是人物太小,这分明就是幅风景画嘛,人应该是随便添上去吧。”
燕明庭:“这怎能是随便添上去,摆明就是作画之人眼中有他,才将他放在这幅画里,成为最亮点缀。所谓点睛之笔,便是如此!”
“哦,你们来啦。”燕明庭招招手,将他们召至身前,“找你们也没什大事,就是想问问,查找大夫事查怎样?”
“还在继续查,只是附近人都说没听过鲍伦名字,怀疑他没有用真名去看大夫。而且们拿着画像去,也没有大夫认识。”钟越红说。
“说到这个画像啊……”燕明庭忽然来兴趣,往身后指,“你们看看这幅画像怎样?”
顺着视线抬头望过去,大家这才发现燕明庭直是在站在幅画前面。
而那幅画高高挂起,画上烟波浩渺,簇簇姹紫嫣红鲜花争相开放,实在是赏心悦目。
春日多雨,豆大雨珠溅在青瓦上,雨水顺着屋檐形成道道水柱,连绵不绝地落到地面上,溅起圈圈水花,滋润着大地万物。
何翠章撑着伞,匆匆赶到将军府,在门口撞见刚到钟越红和另外几名副将,几人甩甩伞面上雨水,拍拍裤腿。
“这急召们前来,是出什大事吗?”何翠章问道。
“等会见将军就知道。”钟越红说道。
几人点点头,身湿气地去找燕明庭,却发现今日议事地点是在书房。
两人争执起来,钟越红沉默半晌,忽然道:“这画上人是谁呀?”
“问到点子上。”燕明庭站到人物旁边,得意地抬起下巴,“正是在下。”
几人:“……”
“那这画是……赵大人画?”钟越红小心翼翼地问道。
“非常不错,很有眼光。”燕明庭指着她个劲地夸,“今晚留下来吃饭,给你加鸡腿。”
可惜再好画,对这群武人来说,都是对牛弹琴。
几人仔细看会,很是敷衍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咱们刚刚说到哪?”
钟越红:“说到画像。”
何翠章接话:“对,是觉得鲍伦这个画像没画好。”
“这就有幅上好画像啊!”燕明庭道,“来来,你们看这。”
平日大家都习惯在武器库房,可以边议事,边练练身手,来到书房机会着实少得可怜。
几人踏进书房,就闻到笔墨味道,何翠章道:“哎,头开始疼,看见书就头晕。”
众人笑起来,钟越红也笑,看见燕明庭背对着他们,拱手道:“将军,们来,是发生什事吗?”
好半晌,燕明庭才回过神看着他们,大眼瞪小眼。
气氛诡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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