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耷拉着脸,被他左哄右骗地带去书房。
只是在走廊上碰见覃管家,覃管家见到他们时,笑得脸老褶子,随后又愣,疑惑道:“你们这就结束?”
“结束什?”燕明庭问。
“没什没什。”覃管家见赵夜阑脸色难看,便小心翼翼地退下,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方才他打扫时,忽然看见赵夜阑衣衫不整地从屋子里出来,结果马上就被燕明庭手给搂回去,房门关得那叫个响,还时不时传出响动,他老脸又红,马上让周围打扫下人都散开。
赵夜阑终于安静下来,沉默地盯着地面。
“们才要更爱惜自己身体,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关心自己人。”燕明庭感慨道。
赵夜阑扯扯嘴角,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直都是为自己而活,不然,你觉得还会有人关心不成?”
“啊,关心你。”
赵夜阑睫毛微微颤,却又转身将他推开:“你不过是想让帮忙查真相而已。”
自,bao自弃,你能动得根汗毛吗?你要是想杀,首先就得好好活着,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燕明庭说。
“你以为不知道吗!”赵夜阑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恼火地披上衣服就往外走去,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行,你不走是吧,自己找个清净点地儿去,少来烦。”
他刚出门口,忽然从身后伸出只大手,搂住他腰,往后拽,他就跟着退回房间。
房门啪地声关上,赵夜阑伸手去开门,情绪有些崩溃:“你放开!你别逼!”
“没有逼你。”
结果这才刻钟,两人就衣冠楚楚地出来,实在是……将军你是不是不行啊?!
覃管家好忧愁。
书房里
“你怎总是将人心想得那坏。”燕明庭无奈地笑下,“好,就当是为真相吧,舍不得你死,更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去自尽。”
赵夜阑愣:“谁要自尽?”
“你直捂着被子,难道不是想窒息而亡?”燕明庭狐疑道,“你平时睡觉可不这样。”
“……只是觉得雨声吵罢。”赵夜阑道。
“啊……看来是误会,不是自尽就好。”燕明庭挠下头,余光瞥见他还赤着脚,拉起他手腕往里面走,却没拉动,他索性将人抱回床边,拿起帕子给他擦擦脚,又给他穿上靴子,“好,去见见钟红她们吧,热闹些,个人呆在这房里多闷。”
赵夜阑不住地用手脚去踹门,身后人却将他紧紧抱着,不允许他逃跑。正当他要破釜沉舟时,忽然感觉肩头重,燕明庭将头搭在他肩膀上。
他猛地僵,身体被阵阵暖意所包裹。
燕明庭将手放松些,依旧抱着他,深吸口气,道:“们不是说好要合作吗?你要是有什事,跟说就好,发火也行。外面那大雨,别出去乱跑,万又病怎办?”
赵夜阑还在挣扎。
“其实也不喜欢雨天,会出现很多意外。原本定好制敌计划,可能就因为场雨而失败。行军路上,场,bao雨就能让运送军粮队伍停滞不前,将士们就会饿上好几天。大自然面前,人就是这脆弱。可是再讨厌雨天又能怎样?仗就能不打吗?日子就不过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