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在笑什呢?”阮弦小声问。
“没什。”赵夜阑端着茶杯挡在面前,刻意压压嘴角弧度,却怎也压不下来。
真很幼稚。
重视,皇上亲自为他们拿官服,不像去年们。”
“这是自然。”赵夜阑微微笑。
去年春闱时先皇还在世,压根不关心科举事,而赵暄却急需人才,再重视不过。
“那王桂生长得倒是清秀。”阮弦道,“赵大人你快看,他穿上官服后倒有几分样子。”
赵夜阑被他催着,不得不抬起头来往里面看,却猝不及防和燕明庭对上视线。
烛光映亮整个宴厅,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地看向沐浴圣恩新科进士,只有燕明庭,偏偏盯着外面人看,身姿桀骜地坐在位子上,五官笼罩在灯光下,明明朦胧模糊得很,却让人觉得他眼神是如此清晰。
赵夜阑时愣神,竟忘要做什,听见阮弦声音在耳边若有若无地响起:“怎样,是不是挺好看?”
“嗯。”他呐呐地回应声,匆忙低下头饮口茶,心道就是偶尔太幼稚些。
片刻后,他再次抬起头,燕明庭还没有收回视线,他又饮口茶,索性回以笑。
燕明庭眸光闪烁瞬,立即转回去,局促地端起面前酒,手颤下,欲盖弥彰地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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