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暄转身又去看眼别人成果,不吝表扬,很是热闹。
没多久,何翠章和钟越红也回
哪位大人猎到鹿啦,哪家公子又打到狼啦……四周全是些恭喜声音,吵得很。
良久,他缓缓睁开眼,看着这些猎到战利品人们,被众人拥簇着讲起在里面经过,引得大家好奇不已。
“听说那老虎难以驯服,你们可有人去?”
“皇上去,他……看,皇上这不就回来吗?”
大家纷纷望过去,赵夜阑也跟着看过去,只见赵暄威武不凡地骑着马出来,衣裳上还沾着血迹,后面随从拉着辆木板车,上头放着老虎尸体,体型庞大,光是瞧上眼都令人心惧。
大家好奇看过去,就看见跟在他身后群随从提着十几只兔子。
顷刻间哄堂大笑,言语间都不待见他骑射功夫,笑得李遇程无地自容,蔫头耷脑地垂下头。
唯有李津羽笑容满面地拍拍他脑袋:“不错,爹很高兴,你安然无恙就好,快给爹讲讲是怎猎到他们?”
李遇程脸上又乐开花,拉着他坐下,绘声绘色地讲起里面场景:“里面东西可太多!还有豹子和大老虎,好吓人……”
其他人笑着转回头,赵夜阑不禁多看眼,见李遇程无论说什,李津羽都十分认真地听着,还会附和几句,说点表扬话来。
弄得这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是哪得罪他。”
“还有这事?”赵夜阑惊讶道。
“有啊,这几次见着他,他都会瞪几眼,也不说个缘由。和他素来没什交集,也不知是哪里让他不如意。虽然他长得英俊,可凶起来时候可吓人,真是有些怕他。”阮弦叫苦不迭。
“不,问是,你什时候看出们感情好?”
“……”阮弦皱眉,“难道不好吗?”
大臣们纷纷散开,边观摩边不忘说几句奉承话。
赵暄心情大好,下令将老虎剖给大家都分下去,目光瞥见赵夜阑身影时,忍不住上前笑问:“怎样?”
“陛下威风不减当年。”赵夜阑恭维道。
赵暄朗声笑笑,拍拍他肩膀,低声道:“到时候虎皮给你,驱寒保暖。”
“多谢陛下。”
“你说咱这右相,文采也不错,怎儿子就这无用呢?”阮弦压低声音,摇头直叹息。
赵夜阑黯然垂眸:“这是李遇程福气。”
“这倒是,李遇程碰着这宠他爹,这辈子都舒坦,不像……”阮弦语气中泛着丝酸意,旋即笑起来,“也罢,既然没有这好爹,也就只能靠自己。”
赵夜阑扯扯嘴角,声音很轻:“是啊。”
下午温度升高些,好在营地有树荫遮挡,并不是很热,赵夜阑坐在椅子上打会盹,听见阵阵马蹄声,也懒得睁开眼,反正汇报战绩声音不绝于耳。
“好吗?”
“呃……”阮弦见他副笃定感情并不好样子,自己也不确定,开始怀疑只是自己错觉,“那可能是看错吧。”
“必然是你看错。”赵夜阑肯定道。
狩猎时限是天,所以午饭也是在营地吃。大家各自围在起用饭,忽然听到马蹄声,有人回来。
“驾!”李遇程第个回来,满头是汗,兴冲冲地喊道,“爹,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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