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平时吃得多精细,他们这群人都还是解,可她又不好意思当面让阿娘难堪,估摸着赵大人也是样心思,所以就半推半就地起来。
“将军你来得正好,快把大人带回去吧。”钟越红瞥眼厨房里忙碌母亲,小声暗示道,“会跟她说你们有急事。”
燕明庭看她眼,又转头看向沉默赵夜阑,忽然笑道:“越红,这就是你不是,有你这待客吗?赵大人都给你们剥完豌豆,连口水都没喝上不说,张口就是要赶人。”
“不是那个意思!”钟越红连连摆手,“只是害怕寒舍招待不大人。”
“胡说,他都是第二次来,若是真是嫌弃这里,你就是八抬大轿也请不来他啊。何况他还帮你们剥豌豆,在府里他都不曾动手过,你就不能让他亲口尝尝自己劳动成果吗?这大热天,你竟然还不给他
那小姐问道:“燕将军?可是燕明庭燕将军?”
燕明庭回头去找赵夜阑,却没有看见人,忙拉住附近人询问,都说不曾见过。他又找个偏僻地方,查看有无于大力留下痕迹。
结果还真找到,他循着痕迹追踪过去,最后停在家农家小院里,正是钟越红家,屋顶还冒着炊烟。
他好奇地走进去,便看见赵夜阑坐在院里槐树下遮阴,面前摆放着个木盆,手里正在摘豌豆。
“你怎跑这来?”
街上热闹非凡,走街串巷小商小贩嘴里甜得很,见着姑娘们便奉承几句,首饰朱钗绢帕卖得不少。
“这几日也太热闹些。”燕明庭带着他回府,不安道,“人这多,容易出事。”
话音刚落,远处就响起道女子喊叫声:“救命啊,有贼人!”
燕明庭立即冲上去,见位婢女扶着自家小姐,着急忙慌地指向人群中鬼鬼祟祟人。
他二话不说就挤进人群,将人擒拿在地,在他怀里摸索半天,将绣着牡丹花荷包掏出来。恰巧官兵经过,便将人交给官府,然后拿着荷包回去。
赵夜阑抬起头看他眼,手上活儿没有停,道:“捉到贼?”
“嗯,个小毛贼罢。”燕明庭走到他旁边,见他动作很是熟练,蹲在旁,也拿起把豌豆摘起来,“你还没回答呢,怎个人突然跑到这来?”
“哎哟,将军也来啦。”钟母从屋里出来,小跑着过来,手在围裙上擦擦水,笑道,“方才越红把赵大人带回来,然后赵大人就要来帮忙摘菜,这怎好意思呢。剩下来弄就是,你们都交给吧。”
说着,她把剩下豌豆都端进厨房,顺便把烧火钟越红叫出来待客。
钟越红揩揩汗,见燕明庭来,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方才和阿娘上街,撞见赵大人,当时情形有些混乱,就先把赵大人带走,阿娘非要请赵大人来家里用饭……就怕家里米面入不赵大人口。”
“这个荷包是你们吗?”
“正是正是。”婢女欢喜地接过去。
那小姐抬起头来,看清燕明庭相貌时,愣下,脸上不着痕迹地飘起抹红晕,行个礼:“多谢公子,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改日好登门致谢。”
“不必如此麻烦。”燕明庭径直离开。
“那不是燕将军吗?”周围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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