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何翠章为难得很,其他几人帮腔道,“将军,你就当没看见们成不成?出事们来承担就是!”
“你们怎承担?”赵夜阑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逼问他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让她和她娘逃哪去?如果被抓到,那就是罪臣,明明个风光无限副将,为何要沦落成罪臣?还有你们几个,你们都没有家人是吗?只顾时义气便莽撞行事,那根本不叫义气,叫愚蠢!你们是暂时帮她,可有没有想过还会牵涉到燕家军?”
众人被他说得愣愣,心虚地低下头,为自己冲动后悔不已。
“大人,别说。”钟越红从马车上跳下来,眼眶微红,拱手行礼,“多谢大人提醒,这就回去。”
说罢,她转身便徒步走回城,其他人纷纷跟上。
城门口,辆马车疾驰而过,车轮在路面上碾过两行痕迹。
钟母泪流满面地坐在车里,紧紧攥着钟越红手:“红儿,你当真要……”
车子忽然个急停,钟母往后面倒去,被钟越红扶住。
二人听见外面何翠章笑着和守门人说道:“各位兄弟,行个方便,家里老人患病,城里大夫都束手无策,只能出城去寻寻其他大夫。”
守门往马车里看眼,见是两个打扮朴素妇人,便放行。
:“难道就任由他们这决定吗?世间女子真就成他们皇家人不成?”
赵夜阑看着他良久,忽然道:“如果皇上真要强娶她呢?你会如何?”
“……”燕明庭缓缓攥紧拳头,“会把她送出去。”
“她只是名部下,你愿意为她得罪皇上?”
“那是你们都没见过她在战场上拼命样子。”燕明庭低着头,语气有些沉重,“她活着每天,都是以命相搏赚回来,为何最后却落得这个结果?你分明也看到,她根本就不想入什破宫!”
经过城门时,守卫惊讶道:“你们不是去看大夫吗?怎这快就回来?”
“不看,治不好,索性等死算。”何翠章叹口气,牵着马车,跟在钟越红身后。
行人心情都颇为沉重,路护送她和钟母到家。钟母终于忍不住,放声啼哭。
钟越红回到房间,看见那三件裙子,拿起剪子就将这些漂
马车驶过城门,钟越红刚松口气,车子就突然停下来。
她问道:“怎?”
“将军和赵大人在前面……”何翠章说。
钟越红掀开帘子,便看见前面匹马横在马车前,马背上坐着两个人。
“你们这是干什呢!”这路快马加鞭地追赶,让赵夜阑险些晕吐,万幸及时赶到,他调整着呼吸,身后燕明庭给他顺顺气,复述道,“你们这是干什呢!”
“行,知道。”赵夜阑见他这愤慨样子,忍不住抬手摸下他脑袋,两人都愣下,燕明庭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时,赵夜阑忽然神色变,“不好。”
“怎?”
“连你都愿意得罪皇上,那成天跟她呆在起副将们会如何?”赵夜阑连忙往外走去,“快去备马!去城门!”
燕明庭匆匆上马,见赵夜阑也跟出来,问:“你也要去?”
“怕你会被他们说动!”赵夜阑非常怀疑他会于心不忍,直接让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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