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说,老学士品级和资历都比这里绝大多数人高,见他个新来进士如此不给面子,气得差点口气没吊上来,其他人赶紧去安抚学士情绪,帮着他教训王桂生。
转眼王桂生便成众矢之。
直袖手旁观阮弦看见赵夜阑来,心思转,马上溜到他身边,低声问:“现在如何是好?咱们是不是要帮下王桂生。”
边是诸多同僚和前辈,另边却是孤立无援新人,阮弦在心里权衡下,若是帮学士说话,其他人都已经去帮,顶多不过还是和以前样大家和睦相处。可若是这时帮王桂生把,若是他日高升,还会顾念着这份情谊,不如索性搏搏。
“随你。”赵夜阑淡淡道。
燕明庭却走神,温热呼吸如同夏夜风,轻阵重阵,无端令人燥热难安。又携来股淡淡香气,叫他心痒难耐,侧目便瞧见他白皙脖子,颈部线条分明,直至没入襟口里,突出喉结好似明晃晃利器,有下没下地戳着他城门。
“你刚刚……说什?”燕明庭无意识滚滚喉结,询问道。
“你是聋吗?”赵夜阑俨然要生气。
“轿子有点晃,没太听清。”燕明庭心虚道。
赵夜阑薄怒,瞪他眼,又交代遍:“若是宫里有人召她进宫,你让她这样……”
次日早,皇上喊散朝,燕明庭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府去,恰巧赵夜阑在用早膳,奇道:“今日这早就散朝?”
“嗯,没什大事就散。”燕明庭匆匆吃完饭就出去。
赵夜阑换好官服,慢条斯理地走到轿子前,掀开帘子,愣下:“你怎在这里?”
“送你去翰林院啊。”燕明庭笑容可掬道,端端正正地坐着,“正好现在无事可做,就蹭蹭你轿子,去趟钟家。”
“你还需要坐轿子?骑马不是更快?”赵夜阑半信半疑地走进去,刚坐下,燕明庭就吩咐轿夫动身,点不给他喊停下机会。
察觉到众人责备视线,王桂生环视圈,然后在赵夜阑这里停顿片刻,有些好奇对方是不是也会借机刁难他。谁知对方和阮弦低声交代句,就转身离开此地。
下刻,阮弦就笑着走进来劝和,先是安抚好学士情绪,
燕明庭听完,有些难以理解,不太确定地问:“真要这样?这不是摆明送上门吗?万皇上真喜欢她怎办?”
“到底是你解他还是解他?”
“……你。”燕明庭噎,心里有点闷,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答案,却硬是从里面尝出点酸味来。
到达翰林院后,赵夜阑没让他下轿,直接命令轿夫原地抬回去,然后才转身进去,听见里面吵吵闹闹,走近看,才是位老学士和王桂生争执起来。
他听两耳朵,无非是点口舌之争,不知怎就牵扯到朝堂上事,学士认为王桂生狂妄自大、不知尊卑,王桂生又含沙射影地说他迂腐古板、不知变通。
“是可以骑马,但万钟伯母要坐轿子呢?”燕明庭振振有词道。
钟伯母坐你轿子干嘛?体验不样人生吗?
赵夜阑不欲再与他争辩,说起正事:“既然你要去钟家,正好给钟越红带个话。”
“什话?”
赵夜阑附耳低声嘱咐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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