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话吗?”赵夜阑回头看着他,目光阴鸷,慢条斯理地将把盐巴抹在刀刃上,随后走到他面前,声音犹如地狱里爬出来恶魔,“你听好,等会你若是敢出发出声音,便多划
“唔唔——”
赵夜阑看顾袅袅眼,顾袅袅扯出他嘴里布条。
“你是不是想问们是谁?”赵夜阑蹲下,与他平视。
男人下意识往后退两步,点点头,正要说话,眼前却突然亮起道反射光,随后把尖锐短刀抵住他嘴。
“可不想听你声音,你只需要点头摇头,听明白吗?”
“难得相聚,也不知道多叙叙旧,当真是郎心似铁哟~”
“你那叫叙旧吗?”
顾袅袅笑两声,随后敛起嘴边笑意,正色道:“牢头现在在地窖里,你想如何处置?”
赵夜阑手指缩紧,攥着茶杯,青筋突起:“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错不,化成灰都认得他。”顾袅袅沉声道。
壶,将掺蒙汗药酒水悉数倒在地上,随后才从茶壶里倒出杯清茶,莞尔笑:“还以为你今年喝不上这儿茶叶。”
“若不是亲自来趟,你是不是还得把这茶藏到来年?”赵夜阑道。
“哪能呢,存在这也是浪费,原准备过几日道捎给你,没成想你竟主动来这里,外头都安排好?”
“嗯,多亏这小子,外面只怕是都在传被李遇程拉着道堕入风尘。”赵夜阑哂笑声。
她眉眼弯,手指摸索着茶杯,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堕入风尘……你不怕旁人目光和说辞,难道也不怕燕将军吗?”
“你……”男人刚发出点声音,就感受到那把刀往里划点,嘴皮子渗出血,吓得连忙点头。
“你曾经在诏狱里担过牢头职?”
男人继续点头,惶惶然盯着面前刀,又不敢点得太猛,以免鼻子戳到刀刃。
赵夜阑厌恶地打量他半晌,起身问顾袅袅要罐盐巴。
“你们是谁?到底要干什!”男人终于有喘口气机会,脸问出几个问题,“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绑?!”
赵夜阑起身,忽听外面有士兵们马蹄声,他走到窗边,往外瞧眼,是从校场们回来。再看看天色,燕明庭也应当离开校场。
“把人带到这里来。”
顾袅袅离开片刻,再返回来时,身后几名侍女拖着个五大三粗男人,将人扔下后就被派去大门口守着。
“唔唔唔——!”
男人身上脏兮兮,被五花大绑着,嘴里塞脏布,已经两天没进过食,蒙在脸上布条骤然被扯开,眼睛瑟缩几下,才适应亮光,睁开眼时便瞧见近在眼前男子,年轻俊美,眼神阴郁,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般,可自己却压根想不起来,到底何时招惹过这号人物。
赵夜阑微微顿:“怕他做什?”
“怕他冲冠怒,踏平这小小青楼呗,你不心疼,还心疼呢。你就不怕他打翻醋坛子啊?上次可是当着大家面,把你从这青楼扛回去,这次还说不准怎把你弄回去呢,万把你终身囚/禁起来……”
“顾袅袅!”赵夜阑重重将茶杯往桌上放。
“哎哟,还恼羞成怒。”顾袅袅掩着帕子咯咯直笑。
“少胡闹,赶紧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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