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咬着牙闩上门,却是怎也睡不着,闭上眼就是燕明庭带着妻妾孩子给自己坟头除草画面,气得直接起床,把小高从床铺上拽起来,去后院杀两只鸡。
“大人,你怎起这早啊?”覃管家接过小高手里鸡,拿去交给厨房,今天中午加餐。
不会儿,覃管家发现鸡圈里鸡又被杀两只,再次交给厨房后,总觉得这鸡不够杀,吩咐丫鬟出去买几些鸡苗回来,不然这圈里迟早得空荡荡。
用早膳时候,那位姑娘被覃管家道请出来用饭,经过晚上休息,气色看起来好许多,只是腿脚还有些不利索,走路时有些晃,见到他时也知道喊人:“赵大人,久仰大名。”
“先吃饭吧。”赵夜阑点点头,冷淡地看她眼,随后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她动静,却发现她也在暗中打量自己。
夜里总是时醒时睡,都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断断续续做好几个梦,只对最后个印象深刻。
梦里燕明庭在他“死”后不到个月就续弦纳妾,年就添双儿女。几年后他坟头已经长满草,燕明庭却妻妾成群,精神抖擞地带着家眷们去给他祭拜,跟孩子们说多亏这个墓里人死得早,他才能有这多孩子,往后还要那几个美妾,给燕家开枝散叶……
赵夜阑倏地睁开眼,怔忪片刻,才把掀开被子,下床去踢燕明庭脚:“起来!”
燕明庭“嗷”声,才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外面浓墨般夜色,问道:“出什事?”
西厢房。”
“嘿,这丫头怎声不吭就来,去瞧瞧出什事。”何翠章溜烟就跑进去。
燕明庭担心他没头没脑,反戳中人家痛点,只好带着其他人跟上去,不知想到什,回头和赵夜阑解释道:“先去看看他们,等会再回来跟你解释,和她就是战友关系而已。”
说罢便同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用过饭后,去西厢房几人还没有出来,赵夜阑便去沐浴,躺在床上,早早睡下。
猝不及防对视上,两人同时尴尬地收回视线。
左冉又强迫自己吃几口,便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问旁侍卫:“将军什时候回来?”
侍卫
“该上朝,快滚出去!”赵夜阑没好气道。
燕明庭揉揉眼睛,打着哈欠爬起来,转瞬又高兴起来,难道是想效仿阚川娘子,陪他道早起吗?
赵夜阑看着突然兴奋地洗漱穿衣人,脸色更难看:“滚得倒是很积极。”
“啊?”燕明庭不明所以地配上剑,摸不着头脑地出门去,片刻后又折回门口,低声说道,“对,若回来晚,你帮盯着点左冉,别让她个人乱跑。”
瞧瞧这副挂怀样子!
何翠章离开时候已是深夜,燕明庭回到房中,片漆黑,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喊道:“梦亭,你睡吗?”
赵夜阑闭着眼,并没有回话。
燕明庭又喊声,仍旧没有回应,只好去铺被褥睡觉。
卧房是在东边,与西厢房隔着段不小距离,赵夜阑忍不住想这姑娘什时候会搬到东边来呢?
也许是即将要离开,脑海里不断浮现起各种乱七八糟事,夜不能寐,又不能翻身,以免吵醒燕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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