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凝视着他,“你又流鼻血。”
燕明庭立即捂住鼻子,拿起帕子擦起来:“这天气真是要命呵,呵呵呵呵……”
这时,外面吹声口哨,是左冉在喊他。
“你好好休息吧,得走。”燕明庭穿好衣服,最后看他眼,轻声走到门外。
赵夜阑听见关门声音,撇撇嘴,起身去锁门。
自从确认心意后,他就越发想要解对方更多点,明明以前见过面,却没有产生过多交集,没能参与对方过去,让他有些怅然。
他心态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转变,开始不愿意主动去调查,是怕赵夜阑受伤。可现在,赵夜阑他眼中已经彻底成为自己另半,所以理所应当会想知道对方更多往事,哪怕是伤痛也会起承担。
即使可能会带着些惨痛过往,可是这些往事就像是脓液,挤出来时候固然会很痛,可是这样才更有利于痊愈啊。
“错,以后不问你就是。”燕明庭爬起来,坐在床榻前,认错倒是很快,委屈巴巴地伸出手,“你打吧。”
赵夜阑坐起来,只脚踩到他肩膀上,捏着他下巴,低头看着他眼睛,不动声色地问:“这就是你说深入解?”
紧紧贴着大腿外侧,随后又交叠放在胸口。
赵夜阑余光瞥见他这副模样,便侧过身,撑着脑袋,光明正大地盯着他窘态。
燕明庭:“……”
此时氛围好得很,总觉得应该要做点什才行,燕明庭缓缓看向赵夜阑,咧嘴笑:“你还不打算睡吗?”
赵夜阑挑挑眉,视线在他脸庞上流连,缓缓启唇:“不睡。”
谁知刚走几步,门就突然被推开,燕明庭火急火燎地又冲进来,似乎是没料到他会起来样,在他面前急停下来。
两人面面相觑,赵夜阑看眼门口,正欲说话,忽然间燕明庭捧住他双颊,呼吸急促。
赵夜阑:“?”
“会想你。”燕明庭说完,就在他额头上重重地亲口,又怕挨打,亲完就就转身跑。
赵夜阑原地愣片刻,锁好门后,才摸摸额头,嘀咕道:“木头。”
“你若是不想让解也没关系。”燕明庭道。
赵夜阑蹬蹬他肩膀:“你还是睡地上吧,凉快。”
燕明庭自知有错,苦哈哈地去铺床,经过桌边时,目光却不小心停留在铜镜上。
镜子正好对着床榻上人,青丝铺在枕边,袖中两只藕臂枕着脑袋,慵懒地用脚去勾被子,半天也没能勾过来。
燕明庭转身去帮他盖被子,沉默不语地低头看他。
“那不如们……来更深入地解下对方吧?”燕明庭咽咽口水,建议道。
赵夜阑意外地看他眼,低声问道:“怎深入解?”
燕明庭耳朵痒,问出憋在心里许久话:“你能跟讲讲你以前事吗?”
赵夜阑面容顿。
燕明庭等片刻,莫名觉得氛围被打破,果不其然,下瞬就被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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