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好奇和顾袅袅是怎认识吗?”赵夜阑颤着声道,“们……是在牢房里认识。”
燕明庭怔住,随后将人抱进怀里,深吸口气,心里那点郁气顿时烟消云散。只要对方给他个解释,他就会无条件相信他。
他自然知道这个烙印
赵夜阑头次见他露出这样神情,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般,有些喘不过气,酸胀情绪盈满整个胸腔,逐渐蔓延到眼里,他摇摇头:“不,不是这样。”
“那是为何?”
赵夜阑颤抖着手,抚摸着他脸颊,道:“因为你是燕明庭啊,你生来就与别人不同。”
你出生就被世人祝福,全天下最英勇人是你父亲,最贤惠善良郡主是你母亲,你路走过每步,都是踏实步,都是令人敬仰步。你洒脱坦荡,光风霁月,胸中有大义,心中有乾坤。你合该受万民称颂,名垂青史。
而,又怎能与你相提并论呢?
”
燕明庭逼近步,站在他面前,低头抚摸着他脸颊,用不容置喙语气喊道:“梦亭,给看看后背。”
赵夜阑六神无主地搂住他脖子,不管不顾地舔咬着他嘴唇:“下次行吗?下次定给你看……”
就在赵夜阑以为自己在做无用功时候,燕明庭终于有回应,他抱住自己腰,用力地吮吸这自己唇舌,极具侵略性和报复性地在他唇上留下痕迹,尝到点铁锈味,可是赵夜阑什也没说,甚至有种解脱感,如果这样能让他解气就好。
就在这时,他忽然察觉到对方不停地用拇指在后背摩挲个不停,紧接着听见燕明庭哑着嗓音问:“是因为这个吗?这个‘奴’字?”
连名字是假,身世是不能被提及,哪怕如今有权力与数不尽金银,可身后这个烙印,却时刻提醒,是从最阴暗肮脏地方里爬出来,连个普通百姓都比不上,只是个再下等不过罪奴罢。
张扬清高表皮下,是潜藏着最深自卑,平时可以骗得自己,骗得所有人,可旦有在意人,那根针就会扎在心里,缓慢地折磨着自己。
越是相处,他就越想要展现个完美自己,不想让燕明庭瞧见自己身上伤痕和烙印,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过去。
可是,燕明庭早已经发现,却直没有说出来。
也许是猜透他内心想法,也许是不在意这个烙印,不过好像这些答案,都远不如他让顾袅袅帮自己刺青事更令人生气。
赵夜阑整个人仿佛被淋盆冰水,如坠冰窖,僵住不动,连心跳声音都像是停止般,双目失神,望着虚空方向,前尘往事就这猝不及防地浮现在眼前。
他依稀听见燕明庭声音:“见过这个字,在为你沐浴时就见过,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在等你主动告诉,直在等,可是你宁愿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也不肯给看。”
赵夜阑木然地看着他。
“相信你和她是清白,但就是想不通,为什你宁愿相信她,也不肯相信呢?难道不是你最信任人吗?你以前说过那些话都是假吗?”燕明庭声音嘶哑道。
半晌,赵夜阑眼里才重新聚焦,缓缓看向他,却发现他眼眶竟然有些红,像是委屈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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